滴滴,用以给祁风无聊的住院时间解闷。 祁风如获至宝,一天到晚捧着相册傻乐,时与安脸皮薄看不下去了,想以不能多用眼为理由没收相册,遭到了祁风的强烈拒绝。祁迹倒是挺开心,还跟着祁风一起边看边指指点点,教导以什么角度拍摄能拍得更加唯美一点,一群小姑娘跟在一旁听着受益匪浅,纷纷表示下次必将再创佳绩。 就这样,祁风的住院生活一点也不显无聊的过去了,半个月后,全家人都来接祁风出院,祁父祁母和祁迹在住院部门口爆发了抢人大战。 “小风我们都照顾惯了,你连饭都不会烧你照顾个什么劲儿?”程凤华先下一城。 “我不会烧但我们家时与安会烧啊。”祁迹不甘示弱。 “你们家时与安是会烧,但他有时间烧吗?”程凤华扳回一城。 “我……”祁迹发现他反驳不出来了,时与安忙死了。 最终程凤华挂着一脸胜利者的微笑将祁风装进了自己的车里,把祁迹气了个半死。 时与安在一旁默默摸了摸祁迹的脑袋:“不气,我们可以去伯父伯母家看小风。” 祁迹气闷,狠狠踩了无辜的时与安一脚。 “啊……你慢点……”祁迹被时与安按在落地窗上,外面就是淮江和南淮的夜景。 时与安今儿个不知道犯什么病,一进家门就忍不住了,直接将他的衣服扒了往落地窗上一按就开始上下其手。 祁迹被时与安从背后按在冰冷的玻璃前,他打了个冷战,时与安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前胸。 室内没有开灯,从玻璃的反光上,能隐约看见他们的倒影,看见他被时与安从背后紧紧压着,高昂的脖颈扬起,被时与安粗暴地舔舐。 时与安让祁迹的前后都没有闲着,一阵一阵快/感上了背脊,下到双腿。祁迹感到自己的腿脚一阵阵地发软想要曲下,下一秒就会被时与安狠狠一顶,他忍不住地叫出声,感受着身后之人越发凶猛的进攻。 “宝宝,你自己/动好不好?”时与安在祁迹耳边低声诱惑。 祁迹倔强地摇头,时与安便停下了动作。 坏心眼的混蛋,祁迹忍着反应骂道。 他耐不住了,开始上下挪动自己的身体,身前的颗粒摩擦过冰冷的落地窗带来阵阵头皮发麻的感觉。他紧缩了一下,感到身后的时与安闷哼一声。 他动作着,看着反光中的自己和时与安。 幕天席地,他们尽情交换着彼此。 祁迹绝对想不到时与安当初买下这顶楼落地窗的时候,就已经幻想了今天的场面。 时与安抱着祁迹要了一次又一次,窗前、地毯上、沙发上,哪里都是他们的痕迹。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