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傅琛点头。 何青荷清了清嗓子说:“早点休息?” 傅琛说:“好。”然后他走到摄像头前面,把镜头关掉。 何青荷盯着他的背影。 今天一整天,傅琛都板着脸,只在对戏的时候表现出一点情绪,其余时间全跟冰窖似的。 说他生气吧,他听何青荷的话,不管何青荷说什么他都照做。 说不生气吧,他身上的冰渣子冻得方圆两米全是冰天雪地。 何青荷问:“先去洗漱?” 傅琛说:“你先。” 何青荷从浴室出来,直接躺到床上,过了一会傅琛也沐浴完毕,打点好自己,躺到何青荷身边。 何青荷深吸一口气,拉过被子将两个人仔仔细细地盖住。 傅琛扭头看他。 何青荷低着头,不敢看傅琛。 昨天他用指尖抠了抠傅琛的掌心,成功撩起了火,今天他决定用另一招。 何青荷暗暗给自己加油鼓劲,当着傅琛的注视,红着脸躺下去,小心地伸出脚,在被子里慢慢移动,直到碰到傅琛的小腿,接着用脚在他的小腿侧面来回轻轻地刮。 傅琛:“……” 何青荷从没做过这种事,羞耻得脸颊红成一片,他闭上眼睛,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被子里的动作却越来越大胆。 两个人的脚碰到一起,何青荷用脚趾去勾傅琛的脚背,傅琛感觉自己的脚背划过一个滑溜溜的东西,像缠人的蛇,腻得人起鸡皮疙瘩。 何青荷逼着自己去做这些事,都怪安惟让他破窗。 这下他不仅把窗户打破了,把自己的面子也豁出去了。 傅琛动了。 他起身,伸手钻进被子里,握住何青荷的脚踝。 温热的手掌包裹细致的踝骨,何青荷呼吸一窒,以为傅琛要开动了,谁知傅琛只是把何青荷的脚规规矩矩放回去,然后按住他的肩膀,让他躺平,说:“睡觉。” 何青荷:“……” 傅琛摘下眼镜,关上床头灯,像昨天一样把何青荷抱在怀里,圈住他的手脚,让他无法动弹,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意思是让何青荷安安分分地睡觉。 何青荷气苦,但又无可奈何。 这下让傅琛做,傅琛都不做了。 不做算了。 x 终于到了正式表演的这一天。 早晨集合的时候,向蓓蕾再次出现,告诉大家,今天的汇演全程在摄影棚里进行,节目组早已为各组嘉宾布好了景,嘉宾们先去化妆做造型,然后依次开演。 没想到这么正式,何青荷本来以为是舞台剧的形式,没想到真的到摄影棚里去演。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