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烟花地里买来的几个小郎,此时也都上了桌,敬了酒,陪着几位夫人嬉笑唱曲。 看似伏低,他处处请示着孟湄,实则是他已将众人安排得服服帖帖,无一不赞他说话滴水不漏,行事稳重妥帖。 孟湄暗中观察也是越看澹台宴越喜欢,情不自禁也多喝了几杯,倒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很快便已呈醉态,孟芸也恐杜瑛酒后失态,惹了场面尴尬,跟孙夫人对了个眼神便拉着杜瑛告辞,算是给一对儿鸳鸯独处的机会。 可把几位祖宗们送走,园中便只有孟湄一个同澹台宴相对,那澹台宴又不敢造次了孟湄,只抚着她的手百般亲抚,孟湄已醉得走不稳路,只好扶着他进了里间暖阁。 话说这酒是色媒人,孟湄心底涌起缠绵劲儿,勾着澹台宴一跌就跌进寝帐中,那澹台宴便趁势俯过去搂着她亲嘴,她也急解他的衣襟,二人相拥,滚作一处,吐舌吞纳,贴股交颈,正是久旱逢甘雨,高山遇流水,痴情郎碰上了个多情女。 这澹台宴虽从未破过童子身,但从小便练就一身侍女功,一能察言观色,二能耐心疏弄,三则立而不倒,四又阳精不泄,更有五爪龙探,十指撩拨如行琴流水,唯是淫巧全在那一根舌上,从小就须训得有章有法,能伸会缩,灵活柔韧,在那教坊里,每日清早还要漱口练舌,甚至要以口代笔写大字,便知这功夫练得有多精,更别养了多年的好大龟,据说这一等相公的初夜往往泄不了身,皆是经年的奇珍药材供养,遇阴则强,越磨越勇,将那女子生生折腾一宿也不算晚,真真是练了金刚不坏之身。 孟湄想起这些传说,便是醉中自迷人更自醉,这会儿倒是被他吻得酥软无力,浑身又燥热无比,便将小衣解去,谁知那澹台宴借力使力,倒把她如笋剥壳般脱了个精光,孟湄不胜娇羞,忙欲遮胸掩体,却觉澹台宴徐徐下移,缓推其手,低吟道:“湄儿切勿惊慌,让郎君好好侍奉……往后小郎便是湄儿的奴,任由湄儿如何用奴,便如何用就是了……奴便是一心为了主子,伺候主子舒坦便是我的造化……” 这一番蜜语,孟湄不由地心生欢喜,口中喃喃:“郎君情意,我定好好待你,将来过门,便是那院子里所有好东西都给你挑。” 澹台宴虽知这不过是醉话,不可当真,但也喜不自禁,又见她烛火下肌肤雪莹,四肢如嫩藕般白条条,细伶伶,两弯激颤颤的硕乳,丰圆饱满,两点乳头,勃然而立,脐下三寸,生着粉嫩嫩的一窝小牝儿,中间两瓣生露,翕合失度,澹台宴更是心神魂荡。 虽见得不少,但如此这般妙曼女子也在欢场中少见,便是有一个这般的人物,也早有了情主,远了不说,就说那杜瑛夫人,虽长相不俗,但粗野彪悍,怪不得那郑公子见了新主就忘了旧恩,便是孙安夫人还算标致,但人木讷又缺妩媚,澹台宴自恃眼光清高,凡人皆不肯受,往日只逢场作戏也不爱多做兜搭,唯有见了这孟湄,才觉总算碰到个中意的,如今再看,顿觉自己才是那凡夫俗子,一时竟生怜爱柔情。 果然是少年不识情滋味,如今心动,风月情浓贪欢爱。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