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力气了...” 她是真的没力气了,高潮了两次,她腿肚子都在抖,只能趴在他怀里。 十指相扣的手没有分开,直接带着抱住她起身,顾云归的腰有多好顾好女一直知道。 被他反剪在身后的手像是禁锢,又像是情不自禁,她跪在他大腿上的腿也被他曲起来的大腿卡住,无法逃离。 此刻,她整个人像是被绑住的羊羔,是献祭给他的礼,他轻轻向上一挺腰,她就颠簸着起落,他的速度加快,她就像是在烈马上。 肚子都要被捅穿了,他的性一直如同他这个人,直接,放浪,极限,可谓是表里如一。 “爸爸...慢一点...” 她讨好一样亲吻他,像是雏鸟,又像是鱼。 不同于白天时色情的舔,此刻只是触碰肌肤的动作,才是真正的吻。 颠簸着,她吻他的下巴,吻他的侧脸,吻他的鼻尖,额头,完好的右眼,还有他的唇。 她闭着眼睛伸出舌头舔他的唇瓣,亲吻他的下唇,哪怕她的手都没办法拥抱他,自己被肏得身躯不稳,她也努力靠近,只为了亲吻他。 舌头探入他的口中,舌尖扫过他的上颚,她迫不及待缠上他的舌头,紧紧纠缠。 顾云归咬住她的舌尖她也不后退,她不怕爸爸给她的疼,她喜欢。 松开了她的手,她便迫不及待得环抱住他的脖颈,只为了吻得更方便,津液纠缠间,她都要呼吸不上来,还是不想放开,可顾云归从来不会忍耐,他要呼吸,要肏她。 握住她的腰摁倒在床上,停滞的水声又响了起来,比刚刚响,比刚刚快,顾好女喘息着环抱他宽阔的背,颤抖的腿也盘在了他的腰上,她好似很依赖他一样,攀附着挂在他的身上。 她还想接吻,她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比接吻更亲密了,这个地方不止可以诉说爱意,还可以感受爱意,人身上还有什么器官可以做到? 她努力仰头想要亲吻他,他却躲开了,顾云归看着她迷离的脸,努力分辨。 “想亲我?” 呻吟着点头,大开大合的肏弄下,她已经晕头转向了。 “我是谁?” “...爸...爸爸...” 好似奖励般吻了吻她的额头,下面却猛地肏进更深处,她尖叫一声拱腰颤抖,高潮来得迅速。 “爸爸是谁?” 撞击密集顶在她的敏感,她本就所剩无几的意识在高空起伏,快感累积的迅猛,只等迭上最后一层,突然,她眼前发白,身躯也像是电了一样颤抖,顾云归抱紧她的身躯重重向里挤去,迎着迅猛的热流,撬开她的子宫口,将她里里外外都占有。 “爸爸是谁?” 她什么时候被问过这么无聊的问题? 爸爸是谁? 当然是那个看她受伤会哭,看她伤害自己也会哭,会在她喊疼的时候亲吻自己额头的男人啊。 “是..是爸爸...呜呜...是爸爸...爸爸不哭...不哭...好女不疼...” 顾云归的性器还插在她的子宫口,这是男人与女人之间最近的距离,他是她亲生父亲,这是男人与女人之间最近的血缘关系。 可此刻,顾云归看着她做梦一般紧闭着眼睛也抑制不住的眼泪,听着她下意识说出来的“胡话”,终于发现,他们的距离,原来如此遥远。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