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是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为了掩饰刚刚在偷看的事情,她只好撒谎道:“啊对,你左边脸上抹了点灰,有点脏了,”说完,她快步走了出去。 随后,他也跟了上去。 离镇上还有几公里路,徒步过去至少也要一个时辰,殷景宸考虑到她身子娇弱,在路边摘了几个野果,“先吃着,才有力气赶路。” 芩子清接过果子,也不计较干净与否,擦了几下便张口咬下,这果子清甜多汁,她觉得美味极了。往常家里山珍海味,还不如这野果子解腻可口。 到晌午时他们才到了镇上,大多地方的市集并无不同,镇上行人多如牛毛,摩肩接踵。 他们在一茶舍歇脚,点了两盏茶和一碟酥饼。 殷景宸喝着茶,心里边想着得赶紧找辆马车,估摸着等会出发,天黑前应该能到泗州。 他喝完最后几口茶,交待着芩子清:“我去雇辆马车,你在这等我,不要到处乱跑知道吗?” 她酥饼还未咽下,只好点了点头。 殷景宸走后,有个小女孩站在芩子清旁边眼巴巴地看着她手上的酥饼,她饥饿了几天,看到吃的一下子就走不动道了。 芩子清发现了小女孩,看到她衣衫褴褛,手上端着一个缺角的碗,小小年纪就要流浪,她不禁有些心疼。 “小妹妹,你是不是饿了?”看到小女孩点头后,她连忙把剩下的酥饼都给了小女孩,“这些都给你。” 小女孩受宠若惊,小声说了句“谢谢姐姐”就跑开了。 刚回来的殷景宸恰巧看到了这一幕,一个世家贵女跟着他吃得了临时饱腹的烤鱼,也吃得了路边树上摘的野果,深陷泥泞,还不忘自己菩萨心肠,当真是佩服。 “走吧,马车就在前面。”殷景宸忘了她生得这般貌美是有多瞩目,一路上各种目光都在她身上停留,他只好将她拉至怀中,用手臂环着她的细腰。 芩子清被这突然拉近的距离有些不适应,她想挣脱奈何街上太多人也不好摆出一副扭捏的样子,只好被他搂着上了马车。 殷景宸自然察觉她几次想挣脱的动作,当下一时心情不悦,板着一张冷脸,也不言语。 看到他那张冷脸,芩子清自然知道自己又惹他不开心了,知道他向来阴晴不定,她也不好再张口惹他不快。 路上崎岖不平,马上内摇摇晃晃,一个颠簸她差点要摔了下去,好在殷景宸眼疾手快接住了她,这一接他又不愿放开了。 芩子清觉得彼此贴太近,想推开他坐起来,却不料他埋头在裸露的锁骨上一顿生啃。 “啊…疼…”她小手不停拍打着他的胸膛,但身上的人非但没有起身,还顺手扯了他的腰带将她两只不安分的手绑在了马车柱上。 马夫还在赶路,他们却在马车内做此番宣淫之事。 “你乖乖听话,还会让你好受些。”他声线暗哑,带着几分缠绵之意。 芩子清挣扎不过他,又恐声音太大惊到马夫向里看,她只好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