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秦易之之前说过,但谢祈不信。 秦易之回答:“嗯。” 秦易之垂下眸子,薄唇微扯,“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不会离婚。” 谢祈问:“什么样的才能叫特殊情况?” 秦易之:“我死了。” 谢祈:“……” 啊?? 你们秦家这么封建的吗? 谢祈揉秦易之腰部的动作停住了,“……这样啊。” 谢祈也没敢多问了,越来越觉得秦家变态了。 谢祈又想起什么,问:“你会迷信么?” 秦易之淡淡回答:“会。” 谢祈:“……” 还真的迷信啊? 谢祈问:“表现在哪方面呢?” 秦易之回答道:“四月找了大师合盘,大师说我们是天作之合。” 谢祈:“……” 谢祈问:“大师还说了什么?” 秦易之淡淡地道:“大师说你与我在一起,会让我从42岁活到82岁。” 谢祈:“??” 他震惊了,“这什么意思?我又不是灵丹妙药,怎么还能给你续命的?” 秦易之慢慢坐起来,深深地望着他,语气淡淡地道:“这只是封建迷信,随便算算,好的信,坏的不行,不用放在心上。” 谢祈:“。没想到你也是薛定谔的迷信。” 秦易之:“嗯。” 谢祈问:“那大师有没有算出我以后的事业和财运?” 他突然来兴趣了,又问:“大师有微信么?算一次要多少钱啊?” 秦易之说:“他只为秦家人服务。” 谢祈也没有很失望,说:“行吧。” 又看秦易之坐起来了几乎是背对着他,问道:“你不揉了吗?” 秦易之一顿,又躺了下去。 谢祈重新将手放在秦易之的腰间,还没用力,忽然就顿住了。 他手指按了按,有些疑惑——怎么看,秦易之腰间的痕迹,都比他的手指要长了些。 谢祈没多想,继续给秦易之揉腰,手指轻柔,手掌滚烫,能很好的把药酒蒸热进秦易之的皮肤。药酒干了为了省时间便重新倒药酒下去,有谢祈来不及揉散的药酒流到秦易之腹部,谢祈赶紧抽纸要给秦易之擦一擦。 但抽纸离了好一段距离,就干脆伸手把那些药酒给抹到了秦易之的腹肌上。 秦易之忽然攥住他的手,声音里带着几分隐忍地说:“晚点再摸。” 谢祈:“不是……药酒流下去了。” 秦易之说:“不用管它。” 谢祈:“……”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秦易之动作更快些,扯过一条毛巾,盖到了自己腰上。 谢祈脱口而出:“又不是没看过。”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