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啃咬,烙下一个个淡色的吻.痕,见她双手颤抖,拆个东西都不利索,坏心眼地闷笑,心里满足得要命。 雪烟急得背脊微冒薄汗,手都带着湿意,越急指腹越滑,根本撕不开口子。 雪烟觉得丢脸死了,软声求他:“呜……我不行,你拆好不好?” “这么没用?怎么?”陆京燃也忍得浑身难受,但还是视若无睹,继续吻她的耳朵,“你没和男朋友用过这个么?” 这个死人! 到现在还在说这些混话。 雪烟有点生气,但又被他撩得浑身荡漾,只能哼唧着稀里糊涂地说:“他不行,没教过我这些。” “是吗?”陆京燃轻笑一声,竟然不见生气,大掌握住她的小.手,“那我来教你好不好?” 雪烟呼吸急促,垂下长睫,目光落在他蜜色与雪色交织的双手上,他不管不顾,拆了开来,混着他暴烈又克制的呼吸,“怎么这点力气都没有,没吃饭?” 低沉的嗓音咬着她的耳朵,比最致命的浓酒还猛烈。 雪烟心脏抖得都抽搐,目光都在打摆,像汪澄澜荡漾的湖水。 雪烟哆嗦着手,转过身去,垂下长睫,静静地看向他。 在她眼波晃荡的目光里,总算看到了和他一起纹的纹身。 结实有力的肌肉绷紧,鲜红的火焰包裹雪花的纹身,从大腿一直往往外蔓延,炽热得轰轰烈烈,最终隐没在不可言说的位置。 灯光昏暗,雪烟也没太看清,下意识地低下头去。 呼吸一瞬靠近,滚烫。 陆京燃整个人都要炸了,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再靠近点,她就要碰到他了。 是个男人就受不了。 他迅速伸手,抵住她的毛绒绒的脑袋,嗓音都绷紧,“你干什么?” 雪烟舔了舔嘴唇,抬睫看了他一眼,无比诚实地道:“我想亲一下。” 靠! 谁教她说这种话的! 陆京燃头皮发麻,快死在她这种天真又妖媚的话里了。 是个男人就忍不住。 陆京燃抢过东西,实在败给她的磨蹭,“算了,我来。” 她再拖拉下去,还没等到天亮,他人就已经炸了。 雪烟还没看清楚,但没好意思阻止。 下一秒,陆京燃皱眉吸气,脸色难看到极点。 雪烟问:“怎么了?” “太小了。” 妈的,这玩意好痛。 雪烟:“……” 她没仔细研究过这些,一时听懵了,下意识靠过去,“啊?不会吧。” 雪烟脑子正混乱,也没想太多,就把玩意拿到手上,用力掰扯两下,“我当时网上随便买的……” “啪”一声。 两人同时僵住。 雪烟抬头,小心翼翼地盯着他黑沉沉的面色,“……破、破了。” 她没想到这种东西会这么脆弱,经不起半点研究,这下没脸见人了。 雪烟弯腰埋着脸,羞耻到了极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不知道你的型号……” 陆京燃瞬间像吃了苍蝇,胸膛上下起伏着,神色也憋闷到极点。 雪烟抬头,偷偷看他一眼,鼓起勇气说:“要、要不我们叫个外送?” 陆京燃撸了把黑发,浑身烦躁,“算了。” 一晚上跌宕起伏,时运多舛,再好的兴致也都给浇没了。 “今天可能老天爷都不同意吧。”漆黑的目光落在她脸上,陆京燃忽然笑了一下,刮了下她的鼻尖,“我就大发慈悲地放过你吧。” “好。”雪烟没有异议。 见她神色不对劲,陆京燃洞察一切似的,弯了下唇,指腹抵着她的下巴,“是不是很难受?”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