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付出的代价还挺大。 简桃这么悲怆地想着,转身上楼。 * 次日,门修好了,他们也出发前往新西兰南岛。 南北岛之间相隔海域,所以要坐船过去。 大家把房车开上轮渡,这才穿过甲板往船舱内走去。 在船内逛逛玩玩了一圈,大家回到会客厅,开始聊天。 简桃因为有冠名商的中插广告要拍,所以仍然留在船头,调整光线拍了快半个小时,才被放回船舱。 摄像师去往会客厅拍摄嘉宾,简桃有些困了,说自己回包间里休息。 节目组定了三个连着的包间,简桃挑了中间那个,还没来得及躺下,觉得这里靠门口太近,有些吵。 于是她起身,朝尽头的包厢走去。 包间床上没人,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看这边也没有摄像头,心满意足地脱下裙子,只穿了冰丝的安全裤。 正要完全仰下的时候,听到哪里的门锁一响,围着条浴巾的谢行川走了出来。 简桃不知道应该先对哪件事发问,踌躇半晌,道:“你怎么没在外面玩?” 他随意擦了两下头发:“没意思。” 简桃拉了个枕头垫好:“在这洗澡有意思是吗?” 谢行川:“来睡个午觉。” 她想了想,他开了两个多小时房车过来,应该确实有些累。 但是这个房间又挺安静,她都躺下了,有点舍不得出来。 衡量过后,简桃说:“那一起睡吧,我也困了。” “……” 他嗤笑一声,也不知是在笑什么,随意吹干了头发,将浴巾解开,套了条运动短裤,这才掀开被子另一角。 简桃:“你不穿上衣吗?” 他后背靠着床头,眉尾稍抬,把被子朝上一提:“这样?” 怕她占自己便宜似的,他拉得挺高,俩人盖的又是同一床被子,简桃顷刻感觉足尖一凉。 “你别往上拉这么多,我脚没盖到——” 她低头一看,发现了弊端:“你把我指甲油弄掉了。” 谢行川:? “登月碰瓷?” 简桃抬腿:“你自己看。” “看不到。” 这人油盐不进,她直接整个人一转,和他面对着面,把脚搁他腿上,“现在看到了吗?” 她曲着膝盖,顺着大腿下侧往里,拓出片漂亮又神秘的影。 谢行川收回视线,把她脚踝托起来,看了半天才发现,大拇指处的指甲油脱了一小块。 觉得好笑似的,他扬眉:“所以呢?” “你自己弄的你自己补,我等会还要穿鞋,露出来不好看,”她振振有词,“不是你现在弄的就是之前在沙发上弄的。” 他垂眼,语焉不详:“那我本事还挺大。” 简桃无暇去管他到底什么意思,她承认确实也存在一部分原因,是她懒得自己涂了。 她脚掌踩实在谢行川大腿上,用了些力道去够桌台上的随行包,里面应该有化妆品和指甲油。 脚趾在皮肤上蹭了两下,被人按住。 谢行川的声音不明:“你再动,你的腿就不在这里了。” 她心说有这么恐怖,你还能给我砍了不成? 她微微回身,看他:“那在哪里?” “还能在哪儿?”他说,“在我肩膀上。” …… 思考了一下这个姿势的体位意义,简桃觉得你倒是还不如把我腿直接砍了。 为了防止被他摁在这儿来一次,她虽然已经握住指甲油的玻璃瓶,但仍是有些悻悻地收回腿:“我不涂了……” 谢行川握住,手心力道很大,完全挣脱不了:“由不得你。” “……” 接过她手里的瓶子,谢行川看了会儿,道:“卸甲水也给我。” 简桃找出卸甲湿巾,递过去时才发觉:“你还知道这个?” “直接补上去有分层,卸了再涂好看点。”谢少爷头也不抬,“这么简单的东西我还是知道。”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