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酥麻感从颈侧延到耳垂,他一路亲上来,力度不一地含吸,似乎在尝,但从她身上能尝到什么味儿? 简桃这么想着,猜测:“你不会是在门口站了三分钟,想着该怎么演,进来就假装喝醉了来我身上碰瓷吧?” 他停了下,脊背颤动,低低地在笑:“不信啊?” 她想说当然不信,下一秒,男人微微起身,问她:“尝尝?” 看似是问句,但她根本都来不及开口,谢行川就已经钳着她下巴,唇齿覆上,湿润舌尖扫开她齿关,递进朗姆酒的低醇余味,又卷起她的,就这么吮了会儿她舌尖,有细密的搅动声,半晌后才分开,垂着湿润的眼睫瞧着她,“这下信了?” 简桃抿了抿被他舔得湿漉漉的唇,终于从逼仄的空间中找到一丝氧气,挣开稍许,只觉他视线烫人,索性转开没看。 “那你亲我有什么用,”她嘟哝,“我是能解酒还是怎么?” “亲一下也不行?”谢行川微微后靠墙面,垂落的额发搭住眉眼,倒像个受害者了,问她,“怎么这么小气。” “……” “给你亲那么久,我够大气了,”简桃揉揉脸颊,“喝醉了就别到处跑,躺着睡觉去。” 她说完折身进了厨房,没一会儿听到水声响起,心说喝醉了不是不能洗澡容易缺氧吗,但没一会儿,有人已经顺利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说他没醉吧,确实有酒味儿;说他醉了吧,他行为能力还挺正常的,该洗澡洗澡,黑灯瞎火里也能准确找到她的嘴巴和腰。 ……人醉了,嘴巴没醉是吧? 她抽出个碗碟,瓷盘交撞出声响,片刻后谢行川擦着头发从外头走进来,瞟了一眼道:“大晚上不睡觉,跑厨房里忙活来了?” “煮解酒汤啊,我刚好想到厨房好像有材料,”简桃核对着,“说是三克黄糖,没有黄糖的话白砂糖也行吧?” 灯光下她举起砂糖瓶,抬眼确认标签,光线从额发间垂落,侧脸勾边泛起浅黄的光晕。 谢行川挑了下眉,“你是打算给多少?量杯呢?” “目测的,”简桃把工具都塞他手里,“乌梅、桂花、白糖一起煮就行了,正好你来了,喏,自己煮吧。” 他觉得好笑:“让喝醉的人煮醒酒汤,你这跟让病人自己煮药有什么区别?” 简桃终于停下动作,别有意味的目光在他身上荡了两圈,晃了晃手上的水,警惕道:“我看你没醉。” “……” 说完她就要逃之夭夭,结果计划失败,被人抓回来,被迫给他煮完了醒酒汤,这一晚才算结束。 次日早上七点,简桃闹钟按时响起。 她手臂熟练伸到枕头下,侧边锁屏按了关闭,这才一点点寻回意识。 撑着手臂坐起来时,简桃还在缓神,不由得打了个呵欠,拿起手机看消息。 谢行川大概是醒了有一段时间,也靠在床头,将灯调亮后侧眼看她:“刚睡醒就打呵欠?” 她张口就来:“可能昨晚煮东西累着了吧。” “嗯,给我煮个解酒汤煮了五分钟,半夜说煮的太累所以饿了,然后我起来给你煮了半小时的雪梨银耳,”他声色淡淡,“你指的这事儿?” “……” 左耳进右耳出,简桃装傻,不解地看向他:“嗯嗯嗯嗯?” “嗯嗯嗯嗯?”谢行川学她模样复述一遍,尔后起身,捏了下她下巴,“你就窝里横吧你。” * 收拾完之后,二人各自出门,忙自己的事情。 谢行川在圈内的工作一直挺佛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