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住我的房子,大家说是不是呀?” 韩云长生得高大英俊,笑的时候眉目生情自带风流,不笑的时候特别有压迫感,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张结婚证:“看清楚了什么叫一家人,我和橙橙是持证夫妻,是多多的监护人,橙橙下乡后你是怎么对多多的心里没点数吗?非要多多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吗?” 邻居大妈帮腔说:“是啊橙橙二婶,这房子本来就是田奶奶的陪嫁,当年橙橙爷爷是入赘过来的,正好他们俩都姓田,所以橙橙的父亲也也就没分跟谁姓,可是我们大家都知道,橙橙和多多都是跟奶奶姓的呀。” “就是啊,田老二,你是田爷爷外面的女人生的,本来跟人家橙橙就没有血缘关系,田奶奶走的时候我们可都是见证人,白字黑字写明了房子是留给田橙橙当嫁妆的,田爷爷走的时候也吩咐过你们要把人家姐弟照顾好,你都照顾不好,她当然有权利不给你们继续住的呀。” “你们也不想想自己这些年是怎么对人家姐弟的,但凡你们这些年对他们姐弟好点他们能不让你继续住吗?人家住自己的房子不是天经地义吗?怎么到了你们嘴里倒像是人家才是寄人篱下的啊。” “可不嘛,你们明明才是寄人篱下,怎么就成了你们可怜他们了?田奶奶要是泉下有知知道你们这么对她的孙子孙女,怕是晚上都要给你托梦呢。” …… 田二叔被他们一口一个唾沫说得脸上青一块白一块,连最后一块遮羞布都不给剩下,都是几十年的老街坊老邻居,谁家那点破事老一辈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不过他们向来各家自扫门前雪,以前也没管过别人家的事啊,今天一个个义愤填膺算怎么回事? 田二婶这些年明明把自己的人设经营得很好,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就一下子都调转枪头对着他们,都向着田橙橙。 群众压力不顶事,田二婶也就不装了。 “滚滚滚,你们这群天天就知道惹事生非的长舌妇,我们的家事关你们什么事啊?别堵在我们家门口,都给我滚回家去!” “诶,黄桂英你怎么说话呢?你叫谁滚呢?叫谁长舌妇呢?” “对啊,谁惹事生非了?我看整个杏花胡同就你最喜欢嚼舌根!” “你平日里在我们跟前装好人,私底下刻薄俩孩子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我们今天还真就非管不可了!” …… “够了!” “啪”的一声,田二叔反手一个巴掌打在田二婶的脸上。 打得田二婶原地转了个一百八十度捂着脸跌坐到地上,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你是不是背着我对橙橙他们做了什么事?是不是又克扣多多的粮票了?我一直都说要对他们好点,都是自家孩子,不能厚此薄彼,你是不是趁着我不注意又刻薄他们了?” 田二婶:“我……” 田二叔狠狠瞪她:“你闭嘴,什么都不用再说了,再多说一句我就跟你离婚!”都什么关头了,还有没有点眼力劲? 田二叔转头一脸愧疚对田橙橙说:“橙橙,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误会进去说清楚就是了,站在大门口闹也不好看是不是?你二婶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回头我说她,或者把她赶出去也行,我们进去再说。” 韩云长和韩荣祖一人靠在一边大门纹丝不动,田多多带着几个孩子挽着手堵在中间,也一动不动。 “啪啪啪”田橙橙给他们鼓掌。 “好看好看,这一出应该叫大龙凤还是唱双簧?二叔,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们进去收拾东西的,这里都没有傻子,你一定要演戏我们也乐意看戏,但是今天你搬得搬,不搬也得搬!思思,麻烦你给黄爷爷打个电话,就说我从乡下带了些特产,让他请几位有空的兵哥哥过来吃顿饭,所以二叔,亲戚一场,以后欢迎你们来我们家做客,但进屋之前必须事先征得屋主的同意,千万别擅闯民宅哦,罪名不小的。” 本来田橙橙也没打算做这么绝,以为起码得周旋一阵子才能拿回房子,但是田二叔这人吧,你给他时间指不定还会想出什么阴招来,倒不是她怕,她只是嫌麻烦,干脆一步到位做绝断了他的念想,让他彻底无利可图,明白自己做什么都是无用功,他才不会浪费精力。 黄忆思笑着道:“放心,我出门前都跟他们说好了,他们一会直接过来吃晚饭,正好我两个叔叔都有空,他们知道你和韩云长同学考了省状元,都要带着弟弟妹妹过来讨教学习方法呢。” 田二叔大吃一惊,考了省状元?什么省状元?他怎么不知道? 田橙橙笑眯眯点头:“好的呀,我和云长哥哥最会学习了,到时候我们教他们。” 大家伙一听懊恼极了,纷纷拍自己的额头,对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