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津闻言抬起眸看向秦灿,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他抬起手,用手掌边缘抵在自己左边的腮帮子上,微微蹙眉,像是在缓解着什么难言的滋味。 秦灿静默片刻,又干巴巴地开口提议道:“那你…… 要不喝点什么饮料稍微压一压?我冰箱里有饮料,不过是运动功能饮料——” 谢以津换了另一边的手,揉了揉自己的右半边脸,又一次摇头,但还是皱着眉没有说话。 秦灿:“…… ” 静谧片刻,秦灿的胸口起伏了一下,心乱如麻地开口道:“刚才……可是前辈你主动提议的啊?而且中途你要是不想继续的话,你大可以和我说啊?” 谢以津终于抬起头,有点疑惑地“嗯?”了一声。 “我没有后悔啊。”谢以津说,“我之所以提议用嘴,还不是因为用手弄了半天你都出不——” 秦灿根本不敢让他把这句话完全说出来,立刻别过脸,生硬至极地打断道:“那你现在这样又是什么意思呢?你为什么一直用手碰你的嘴,还一句话都不说,这不就是嫌弃吗?” 谢以津感到更困惑了。 “这种东西归根结底只不过是水和蛋白质,再多点dna和脂质。” 他看向秦灿,很奇怪地问:“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嫌弃呢?” 秦灿:“……” 不是,生物学不是让你这么用的吧? “至于一直不说话,是因为我的腮帮子好酸。” 谢以津思索着,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你发育得比我想象的要好太多了,而且我没有想到会这么烫。” 秦灿:“……!” 谢以津又用手心抵着脸颊揉了一下,一边缓解着酸痛感,一边回忆道:“你平日里自己解决的时候,时间也都是这么久的吗?” 秦灿:“……!!” 年轻气盛的男生,在这方面实在是禁不起一点夸。 秦灿的耳根愈发烧灼,若无其事地咳嗽一声:“其实还好啦,应该是正常水平,不过也有可能是我锻炼的频率比较……” “啊。”谢以津像是又想到了什么,轻声开口提醒道:“不过下次在临近爆发的时候,你其实可以再学会控制一下自己,或者可以稍微提醒我一下,不然刚刚也不会在我的嘴里直接就——” 秦灿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还不是因为……还不是因为你当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咬了我一下!” 屋子里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但这话秦灿根本听不下去一点,抬起手想去捂谢以津的嘴,咬牙切齿道:“这种地方是说咬就能咬的吗?前辈你知不知道你究竟有多过分?” 谢以津后退了两步,想要躲开秦灿的手,秦灿恼羞成怒地不肯松手,步步逼近。 秦灿的公寓本来就小,厨房和浴室外就剩下了床和书桌,两人踉踉跄跄这么一折腾,一人退一人进,到了最后,谢以津便被秦灿顺势推倒在了的床上。 秦灿面红耳赤,刚想要继续辩解着什么,盯着身下人的脸一看,却突然愣住了。 因为谢以津的眼底含着淡淡的笑意。 谢以津的喜怒以及情绪的起伏从来都是一条非常平滑的、近乎没有的起伏的直线。 秦灿很少见到过他的笑容,心头微微一颤,一时间连生气都忘了:“你笑什么?” 谢以津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笑这件事,怔愣片刻后道:“因为……你很好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