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猎场夜晚寂静无声,因白天意外出现了野狼,猎场又被金吾卫重新巡视了一遭。 “啊…哈……郎君……别这么凶~奴疼了…” “乖,忍着些。” 密林里断断续续得传出交媾声,一男子正贴在女子身后,女子一手抱树,一手抓紧了身后的裙子,高高堆在腰间,不让它落下去,白皙的臀腿晃荡在漆黑的树林里,她摇着臀,去接纳身后男子的硬物,二人不知交合了多久,皆是大汗淋漓。 “郎君…一会娘娘唤奴该…该如何……” 玉釉喘着粗气,又有些担忧得问身后的皇帝。 皇帝挺身一送,在她身上抖擞了会儿,女子也耐不住得抓紧一裙子,二人应是释放了。 皇帝拔出性器,浊液从玉釉穴口流出了些,皇帝依然有些咳嗽,他平稳了气息道:“她睡着了从来不醒,别担心。” 玉釉转身靠在皇帝胸口道:“陛下对娘娘用心。” 皇帝身后揉着她的后臀道:“现下是在对你用心,上回的板子打疼你了吗?” “疼死奴婢了!”她娇声抱怨道:“陛下好狠心。” “疼你才责你,你可要用心侍奉好娘娘,否则朕还会赐你板子。” “陛下~”玉釉娇嗔着,又贴到皇帝耳边道:“陛下与其赐奴那冷硬的刑具,不如赐奴您的龙根和巴掌~” 皇帝被她取悦,又将手大力揉向她的私处,按得玉釉娇喘连连,他将她按在地上,迎面进入了她,重重顶弄着。 “亲王送来的人可老实?”皇帝边肏边问了句。 “灵娘子?”玉釉想了想道:“她很会哄娘娘高兴。和我们也好,奴婢上回挨了打,还是她送了瓶好药来。” 皇帝却笑了,玉釉问陛下是不是也喜欢灵娘子,皇帝道:“明亲王调教了这么多年的女子,朕可不去招惹。” “奴婢看娘子举止不凡…十分贵气,以为入宫是来学规矩的,也好将来…原来是…王爷私奴……啊…陛下…太深了…慢一些…” “你以为她是什么人?未来的孺人?王妃?叫朕郎君!” 玉釉忙改口道:“郎君!郎君慢些……” “她的贵气是我哥用金玉堆出来的,一个伺候人的奴婢,哪来的贵气。” “原来如此…”玉釉平日里见灵今举手投足自成气派,很是羡慕,且她穿戴虽不起眼,但身边有见识的宫女姐姐都说过,她所穿皆是上品,不过灵今不会恃才傲物,与惠妃宫中人相处倒是都很好。 “王爷…这么多年只有…灵今姐姐一人吗?王爷可真是专情…哈…郎君…郎君轻些!受不住了…!” 专情?皇帝如同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道:“你可真是单纯。” 说完不再谈论灵今的问题,全力捣干起来,玉釉身体里的热起又起,她张口急喘,却不敢放开声音呻吟,她眼目晕眩,盯着不远处的一棵大树缓解,那树上枝桠盘旋密密匝匝,中间好像还缠着个什么,方才玉釉就注意到了那东西,只是陷于情欲没有仔细看,这会那东西就在她眼前,她越看越清楚,就在皇帝又一次释放时,她终于看清了那物。 亲王帐内,周誉正搂着浑身发软的灵今,她已经困得不行,周誉却兴致正好,捏了捏灵今腰上的软肉道。 “方才说有许多话要与我说,怎么现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