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够狠的福玻斯。”西弗勒感叹道:“但我还是不明白,这又是什么新玩法。” 福玻斯命令身边的女人拿长鞭在我后背表演一下平日的玩法,我听话的跪了下去,手撑着地支起上半身。 鞭子落在身上,声音很唬人,但女人的力量远不如男人,坏在我的伤口刚刚结痂,再轻的鞭子打在上面都会带出血,而且这个鞭子好像用什么东西泡过,每次甩过来都有液体流在伤口处,灼烧难耐。 这次不过是五鞭就让我受不了了,房间内除了不停的鞭子声,还有他们惊奇的交流声,我根本听不进去他们在说什么,在第八鞭即将落下时,福玻斯叫停。 马上有两个女人跪在我身边舔走鞭笞带来的伤口,耳边是她们故意弄出的水声,我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酒精味,原来那条鞭子用烈酒泡过,怪不得会那么疼。 还在那几个贵族惊叹不已的时候,福玻斯上前赶走还在舔舐伤口的女人,我听到了他轻甩鞭子划出的‘嚯’声,我下意识的绷紧了身子,鞭子还没落下身体已开始疼痛起来,伤口流出的是滚烫的岩浆。 即便做好了准备,当鞭子落下时我还是痛的叫出了声,那一鞭好像贯穿肉体打在了骨头上,在骨头上留下痕迹后又抓着包裹着的肌肉离开,我眼睛充血,从眼眶里低落的不再是泪水而是红色的血。 支撑着身体的手也不断的发抖。 仅仅三鞭我就疼的趴在地上,这不是在鞭笞,是有人在扒开我背部的皮肤,敲打肋骨,并在上面用刀刻画。 我听见福玻斯冷漠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起来。” 我努力撑起上半身,又 重复了两次,再也起不来。 连呼吸都会引起背部的疼痛,只能轻轻地吸气,两个女人走过来跪下拖着我的胳膊,靠着她们的力量支起上半身。 明明知道她们又再舔伤口,但麻木的后背没了感觉。 “你看起来比一般男人还要抗打。”不知过了多久,西弗勒站在我面前手中拿着那条浸着血的长鞭,他让女人打开我的大腿,露出下.体。 我清楚的看到他脸上的厌恶和激动,那么复杂,下一刻,他抬手、落下。 我听到了自己的尖叫声,身体好像就顺着那条鞭痕撕开成了两半,我脱力的向后靠去,又是一鞭,眼前发黑,昏迷前我想着终于能解脱了。 我昏迷了五天,期间一直在发烧,像一个正在烧着水的水壶,能感觉到有人正在擦拭我身上的汗,用冰水泡过的毛巾放在我的额头上,那应该是珍妮。 第六天我醒了,看到珍妮挂着欣喜的面容,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一个笑,她扶起我在脖颈处放进枕头,马上端来水杯喂我喝下,大口大口的送进口中,我嘶哑着嗓音说:“谢谢你,珍妮。” 闻言,珍妮脸上的笑容转化为悲伤,摸着我的手,说出她与我的第一句话:“你这次伤的很重,差点就醒不过来了。” 她关心的样子令我哽咽,回握住她,轻声说道:“但我还是醒来了不是吗,总有一天会结束的。”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