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他们当下的心跳重合,那咚咚咚的跳动,在这间唯剩他和她的咫尺天地,铺落了满室。 “我只有你,无论是曾经还是日后,都只有你。你若是怕假戏......” 他眼尾稍稍耷拉着,泛着点红,“那我们就假戏真做。” 一下一下轻啄着她的嘴角,不疾不徐地反复问着行不行。 楚引歌知道自己无可救药了。 紧张后知后觉地袭涌,这样的带着欲的亲吻,她知道意味着什么。 她的身子不自觉地变得僵硬,柔声商量:“中途能喊停么?” 她在书中看到过,说是会疼。 白川舟的鬓角已沁了层薄汗,大概也是难耐罢,但听到她这般说,他还是笑着点头,将她的手绕到他的后颈:“成,紧着你。” 他好像做什么都游刃有余。 修指游弋,不紧不慢,让人没法割舍的欢欣。 她甚至觉得他过于贴心了,在她迷迷糊糊之际,还伏在她的耳骨边,慢斯条理地问着:“用手?” 他的声色像滚过砂砾的车轮,恣哑驶入楚引歌的耳畔,不管不顾地要将她拉进滚滚烟尘之中:“还是用嘴?” 这个秋日的午后,过于燥热了些。 但楚引歌根本没法思考是天气的燥,还是她被撩起的热。 只是不得不说的是,因为他的温柔,楚引歌觉得自己被很好地呵护着。 可能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的罢,因为他举止的似水柔情,她再次为他小小地心动了下,似乎又找到了可以原谅他不坦白的借口。 人总能为自己找到心动的理由,只要你想,连他呼出的气息都会觉得是这世间最美好的存在。 楚引歌的余光看斑驳的光影从墙的一侧移动到另一侧,他也没有急于解决自己的难忍,而是时不时地问她,安愉么? 在一场单方面的尽兴之后,他见天色不早了,且看她有些乏,没等她喊停,就舍不得了,命人收拾了净室。 楚引歌葱白的手虚浮着浴桶的边沿,听着他在外头和立冬吩咐着:“去阿姐的院里要一套新的裙衫,就说世子夫人玩水湿了袍......” 楚引歌往水下沉了沉。 将自己的发烫的脸浸润在没有罅隙的水波之中,刚刚哪是她在玩水,分明就是他在玩。 离了当时的那层恍惚,才听到了心中的兵荒马乱。 楚引歌没洗多久,就见白川舟拿了替换的衣物进来,她没敢正视他,背过了身:“爷放在衣架上罢。” “不用我帮你穿?” “快出去罢......” 她的声色愈来愈低。 “行,”白川舟的唇角微勾,嘴上应着,但却站着没动,瞥见她柔润香肩上的红痕,“看着怪疼的.......” 楚引歌背着身,突觉肩上有触凉意,她回头嗔瞪他,怕他又胡作非为。 白川舟将手收了回来,笑着轻捏着她的秀鼻:“细皮嫩肉的小家伙。” 还不是他的杰作。 可他的语气太过宠溺,楚引歌说不出话来。 只好拿水泼他,白川舟才笑着离开,边小声嘀咕:“没有棠棠的水好玩......” 这人! 她的面色又红了个彻底。 等楚引歌沐浴完之后,白川舟也冲个了凉,两人都换了身衣衫于夕暮才从西南角的院子走出。 本来她还答应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