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寻思考片刻,从头上拔下一只钗子,交给茯苓:“擒住她。” 茯苓看了看手中的钗子,明白过来,立马走到双儿的身后,一只手扣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拿着钗子直指咽喉。 月寻等茯苓做好了准备,便开始拷问双儿。 “纪公公派你来做什么?” 双儿摇摇头:“纪公公让奴婢照顾姑娘,并没有别的吩咐。” 月寻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便唤一声:“茯苓。” 茯苓收到指示,将手中的钗子微微刺入双儿皮肤:“姑娘问话,你便好好回答。” 双儿吞了吞口水,满脸惊慌:“姑娘,真的没有别的目的啊。” 月寻满腔怒火:“茯苓,杀了她!” 茯苓怔愣一下,看向双儿。双儿也惊恐的看向茯苓,两手抓着她的胳膊,摇头求饶。 茯苓犹豫片刻,还是听从了月寻的指示,开始将钗子往双儿的脖颈间刺入。 双儿两手奋力阻止茯苓的动作:“姑娘…奴婢没有撒谎…” 月寻没有任何动容,只继续站着,等待茯苓完成命令。 茯苓与双儿两人互相纠缠,钗子在双儿脖颈间摇摇晃晃的缓慢刺入。 “啊!”双儿疼的喊叫,面上表情痛苦,身子歪歪斜斜,快要阻止不了茯苓。她又看看前面的月寻,似乎根本没有要让茯苓停手之意。 “姑娘…我…我说…我说!”双儿拼命的挣扎,脖子上已经被刺出一长条血痕,暗红的鲜血不断从伤口处流出。 月寻这才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茯苓停手,然后等待双儿主动交代。 双儿一手抓住茯苓拿了钗子的胳膊,一手捂着伤口处,大口的喘了一会儿气才乏力的开口。 “纪公公让奴婢随身服侍姑娘…”双儿犹豫的看向月寻,不知该不该再说下去。 月寻等得不耐烦,冷声逼迫:“继续说。” “是…纪公公说…要让奴婢每过几日,向他报告姑娘的消息…” “只是让你监视于我?” 双儿立刻反驳:“不…不是监视…纪公公是担心姑娘的安危。” “你向他都报告了什么?” “姑娘不让奴婢跟在身边,奴婢还未有所汇报。” “可知他还派了多少暗卫在我身边?” 双儿对暗卫之事一无所知,便老实回答:“奴婢不知。” “既如此,我现在给你机会,马上离开这里。”月寻顿了顿,继续威胁:“否则,就让你裹着白布被抬出去。” 双儿想也不想就回答:“奴婢这就离开…” 说完磕下一头便马上跑了出去。 月寻等她跑远,伸出手臂:“茯苓,扶我回屋休息。” 茯苓上前将她带入殿中。见了刚才那一幕,也心中打鼓,弱弱询问:“姑娘为何那样待她?她确实并无过错…” “你害怕?我曾经告诉过你,在我身边,要闭紧你的眼和嘴。”月寻再次对着茯苓警告。 “不怕…只是有些不忍。”茯苓越说越轻,说完便彻底闭上了嘴。 另一边的双儿忍着眼泪回到司礼监,纪时泽正在书案前不知道写着什么。 双儿走上前去,行了一礼:“纪公公安好。月寻姑娘不愿留下奴婢,将奴婢赶了回来。” 纪时泽睨她一眼,问道:“为何?” “奴婢不知…不过是问了一嘴,姑娘便大发雷霆,还差点杀了奴婢…” “你让她发现了?” 双儿点点头,满脸委屈,擦着还没流下的眼泪。 纪时泽略显心烦,挥了挥拂尘:“行了,我正要过去,你随我一起。” “是。”双儿起身,跟在纪时泽后面。 纪时泽放下笔,直直往荷塘居而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