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毒一般。 宋幼清自顾喝着茶,权当没听见陆若涵说什么,反正李承珺说了要将她门陆家流放,那她也不必与她一般见识。 “王爷不在府中,怕是也尝不到了,要不妹妹替王爷尝尝,若是有不满意的,妹妹直言。”陆若涵说着就将一小碟子的桂花糕递了过来。 宋幼清虽然有些饿,但也不至于胡乱吃东西,陆若涵送过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毒,她毫不留情地往回推了推,“不必了,我也不爱吃这些。” “没事,妹妹就尝一尝。”陆若涵一脸委屈,“妹妹可是嫌弃我的手艺?” 宋幼清当真想道她真的是嫌弃,但碍于有旁人在场,她如今还是要给李承珺留些面子,只是耐着脾气推脱,“不必了,多谢陆姑娘。” 可她的手刚触上食盒,陆若涵手忽而一松,只听一声木击之声,食盒落在地上,带着摆盘精致的桂花糕一并落在地上,一碰即碎,洋洋洒洒铺了满地。 院中一时寂静,宋幼清望着满地狼藉神色凝重。 陆若涵收回目光,愤愤不平,“妹妹不吃就不吃,为何要将东西毁了,这可都是我的心血。” 一旁有人替陆若涵打抱不平,也分分附和起来,“就是,侧妃娘娘自己不吃,还要糟蹋了别人的东西,不知道这是安的什么心。” “我瞧着分明就是嫉妒陆姐姐会做糕点能讨王爷欢心,她怕陆姐姐夺去了王爷对她的宠爱,这才心有不甘将其毁之,侧妃娘娘心思好歹毒啊。” “我就不知了,她不过是一庶女,有什么好横的!” “不过是仗着自己父亲是吏部尚书呗。” “切,那陆大人还是户部尚书呢,陆姐姐还是陆家嫡女,哪里是她能比的,果然乡下来的眼界低,仗着自己得了便宜做了晋王侧妃就以为自己上枝头做凤凰了,还不是太子殿下不要的破鞋。” “嘘。”身旁有人拉了拉她,“不许提太子殿下了。” 她们都听闻太子殿下并非真的太子殿下,而是北狄安排在大梁的细作,如今晋王正在肃清北狄细作余党,此时提及难免会让自己惹了一身腥。 “本来就是嘛,就是让王爷知晓她这般娇纵、目中无人,我瞧王爷会不会休了她。” …… 宋幼清默默饮着茶,她们这些话皆左耳进右耳出。 女人在的地方就是是非多…… 宋幼清觑了陆若涵一眼,见她一脸受了委屈的模样站在一旁,气不打一处来,“陆若涵,你做什么本宫也不来计较,赶快收拾东西离开本宫的院子,否则等等没了脸可别来找我哭。” “瞧她嚣张的,坐上侧妃之位可就鼻眼朝天了,欺负的人竟然还敢将人赶走,还有没有天理了。” 宋幼清悠哉悠哉地沏了一杯茶,“那也不像某些人,连个侧妃也做不成。” “你——”那女子一噎,气得说不出话来。 “诸位若是来挖苦讥讽我也大可不必,想做晋王府的人那需得王爷的应允,若是诸位有办法说服王爷,让王爷将你们抬进府,我自然是一句话都不会多说。” 众人眼中又燃起了希冀,“呵,现在说得轻巧,到时候可别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宋幼清不接话,指尖轻扣着石桌。 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她确是不会,她只会将人衣服扒了丢出去,再废了李承珺。 院中众人各怀心思,一时间寂静无声。 “将军呢?将军在何处?” 一道粗犷男声打破了院中沉寂,除了宋幼清与陆若涵之外的人皆被这声吓得大惊失色,一个个慌不择路就要寻地方躲。 宋幼清一听便知来人是谁,可曹彰不是在北域关嘛?怎么来了这儿? 院外似有侍卫拦着他。 “将军就在院子里,可是曹郎将,院子里有诸多女眷,怕是有所不便。”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