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粗暴地拿他的肉棒子捅进去,他也很痛啊! “你脑子被酒喝坏了吧!你不是想睡我,你是想废了我!” “我……”青梦不敢动了,就这么骑着,杵着身子泪眼汪汪地望着叶商。 叶商扶额,也不怪罪她,像被迫给自家熊孩子擦屁股的老哥,“你别动了,我来。” 他起身,轻轻吻去青梦脸角的泪,双手拥着她,在后背慢慢摩挲,温柔缱绻。 叶商灵巧地脱掉青梦的上衣,用舌尖舔舐着翘立的乳尖,他的舌头仿若灵蛇一般,刺激得青梦浑身战栗,身下夹紧,甬道里也开始春水潺潺。 当两人结合处逐渐春水蔓延,交合不再疼痛,叶商才扶着青梦,慢慢地上下抽动,动作轻柔,像在呵护珍宝。 醉酒之时,青梦将一身黑、又在干家务的叶商看成了哥哥,主动地靠近他。 酒醒之后,青梦沉醉在叶商的温柔缱绻里,屈服于欲望,在这个乱世的小屋之中,寻片刻欢愉。 在叶商的引领下,痛感褪去,快感袭来,缓慢的抽插如百爪挠心,她的身体开始贪婪更多的冲击。 “我要在上面,压死你!”青梦再次推倒叶商,拿下巴俯视他,像女王骑马,上下颠簸,自顾自地寻找男女之乐,好似这样就能把这个上位者彻底征服。 叶商索性仰躺着,任女人玩弄自己,还配合地顶弄。 御寒的篝火在床边静静燃烧,女人寻欢的影子倒映在墙壁上,妖娆跳跃,好似来自地狱勾魂的魅魔。 他动情地起身环抱住她,伏在她的耳边,舔舐着她的耳垂,深情又迷离,“你真美。” 青梦却对着他的脖子直接咬了一口,“美你个大头鬼。” 她这一世,又瘦又小又平,好看个屁。 叶商顺势扑倒了她,换了个男上女下的姿势,抓着她的双脚脚踝,彻底分开,俯身抵着她额头,凝视她,真诚无匹。 “在我眼里,你真的很美。” 青梦不信,也懒得信,难耐地扭动腰肢,有规律地收缩甬道,用身体催促男人,她只想要快乐。 本能侵占了双方的理智,叶商开始展示实力,男人的速度到底是女人比不上的。整个拔出、再整个插入,一下比一下更深,一下比一下更刺激,青梦的呻吟被这一下又一下的操干撞碎。 她已经难以思考,紧闭双眼,仰起头,爽极了,泪水止不住地滑落。 叶商照拂她的感受,总会停了下,让她来缓缓,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但肉棒依然撑得小穴满满当当。 夜风敲打着破窗,屋外有变异的小动物在呜呜长啸,破床吱吱呀呀,肉体相撞啪啪啪。 碰——! 叶商一个沉腰,床榻了。 两人干太猛了,年久失修的床直接塌了。 叶商还压在她身上,小穴还紧紧夹着肉棒,床垫直接掉在了地上,床板则四分五裂,四周扬起了尘土。 两个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像孩子般无负担地快乐。 “你还想要吗?”叶商俯身问她。 青梦羞涩地点点头,双腿主动缠上他的劲腰。 叶商粲然一笑,轻啄她的额头,“遵命长官~” 男人胯下也更加卖力,引得青梦娇喘连连,惊叫不绝,不过几十下,便哆嗦着又攀上了高峰,身下的床榻也被源源不断的春水打湿了一片。 这一夜,两人肆无忌惮在欲海中沉溺。在悲凉的末日之下,一片废墟里,纵情欢歌。 直到天光渐渐亮,青梦餍足地躺在他的怀里,安心地沉沉睡去。 叶商则一直清醒,给篝火加点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警惕地守着。 他紧紧搂着她,望着她婴孩般的不设防的睡颜,忍不住一次又一次浅吻她的碎发。 如果能一直这样,多好。 他没有必须履行的使命,她也没有必须完成的攻略。 可惜,没有如果。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