吠犬之用,胜于睡狮。 也就是说,一隻兇猛的狗好过睡着的狮子。 枪管没入了后穴里,撑开了身体,湿黏黏的。 那枪里有子弹,一不小心,便可能被轰成烂泥。 「苏惠犬。」身后的男人话语含笑,苏惠全趴在床上,屁股翘了起来,而那男人手上握着那把枪,往他身体里搅动:「像狗一样叫出来。」 冰冷坚硬的枪管早染上了温度,那把老式手枪是苏惠全的最爱,粗长圆润的枪管如同艺术,可他从没想过会有人变态到用来做这种事。 呻吟声难以压抑的流出唇齿间,苏惠全抓紧了身下的床巾。 那男人的手就按在扳机上,枪上膛了没有? 「啊嗯……」 「你也算是失常了。」那男人慢条斯理的旋转着那把枪:「这么厉害的杀手怎么会失手呢?」 苏惠全咬着牙,隐忍着。 身体被撑开,精神上更是受着屈辱,可腿间慾望却依旧昂扬,溼答答的滴落着晶莹。 他浑身赤裸,身体敏感得吓人。 「还是栽在我手上。真可怜。」那男人笑了。 他叫范良,是苏惠全这次任务的目标。 表面上是个好民爱物的官,却是个黑官,私底下跟黑道有掛勾,做着些不透光的生意。 暗杀他是个困难的任务,正因为困难,所以单位委派给了苏惠全。 他如同机械,不曾失败。 谨慎小心,如履薄冰。心狠手辣,没有一次失手。 可范良却像是行事历上有记载今天会有杀手埋伏一般,早早就如先知般逮到他了。 不费吹灰之力。优雅俐落。 「你不如痛快杀了我……」苏惠全朝他道。 他哪里受过此等屈辱? 范良笑了。他长得十分好看,花花皮囊让他整个人仙飘飘的,岂料却力大如牛,光是一隻手按在身上,苏惠全便动弹不得。 「我不会杀你。吠犬之用胜于睡狮。老实说是谁要杀我也不是那么难猜。人说断人财路罪该万死,我也不是故意妨碍到大毒梟萧兰茝的生意,他也真没气度。」范良笑道:「也不给人改过自新的机会,直接就想杀了我。」 苏惠全心想你脸皮也真厚,谁不知道西北角的进出口都是萧兰茝的?没人敢动那里的东西,就你范良斗胆,截了人家的货,几千亿的生意。 萧兰茝生气情有可原,他有钱到能边走边掉,不可能是计较钱,主要还是范良不给面子,让他吃了亏,丢了脸。 范良明知故犯,犯了大忌。 「你想怎样?」苏惠全问道。 「想让你帮我。」范良抽出了那把枪,带出了一滩水。 苏惠全夹紧了腿,后穴突然空虚,难以言喻。 「我的任务是杀你,帮你就是违约。再说了你也没萧兰茝有钱。」苏惠全朝他道。 「真是的。你以为我就这么白目没半点斤两就敢往萧兰茝枪口撞吗?」 那隻枪再次贯穿了身体。 「啊啊……」 「更何况没钱也能让你爽。」 「去你的……」 「被自己的枪操射是什么感觉?咦?这里面有子弹吗?」范良的声音基调偏冷,带着几丝幸灾乐祸:「好像有人忘了我可不是在跟他谈条件。这可是要胁呢。」 苏惠全心里凉了半截。 违约可不是小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