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隻脚已经併不拢了。 应该说,身上没半个地方闔得上。 闔不上嘴,闔不上腿,还有那哪里,也被进出得柔软,范良迟迟没有放过他,苏惠全早哭得没有声音。 去他的,他改天肯定准备五百多个话题,聊到通宵。这范良死没良心……到底绑着他干嘛啊? 想到什么话题得赶紧写起来……苏惠全迷迷糊糊想着,他看向了范良,「我……我想要一本笔记本……」 范良愣了愣,这性器还插在里面,说什么笔记本?可他答应,「买三本给你都不是问题。想要搭配什么顏色的笔?」 「随便……」苏惠全不再说话,呻吟洩了满地。 然后,苏惠全得到了一盒原子笔以及三本笔记本。 范良一天之中,很大佔比会不在家。他没再绑着苏惠全,就让他能自由自在走来走去,反正家里什么也没有。 为了让苏惠全能好好运用笔记本,几日后某个中午,范良扛了个物件回来了。 他拆开纸箱,是书桌与椅子。 范良看着说明书,坐在地上拼凑着那些零件,阳光正好,洒进了房里,恰巧照亮了范良坐着的那一方之地,把他照得暖烘烘的。金灿灿的模样令人嚮往。 他嘴角微微勾着,衬衫袖子捲到了小臂上,螺丝起子在他手上运用得很灵活。 苏惠全看着他组装。这日子未免太安然愜意。他俩不应该都是亡命徒吗? 为何在这里过着这什么小日子? 书桌脚是能调整高度的,范良让苏惠全过去试试。这范良太从容,苏惠全被关在房里,外边怎么了根本无从得知。 他在桌前坐下。 范良替他调整了高度,随后拴紧。「这样好吗?」 苏惠全觉得挺好。 「檯灯也订了,过两天才来。这几天先将就,晚上就别写字了。是说晚上我都在,你大概也没时间写什么破字。」范良道。 「方寧在找我了吗?」苏惠全问道。「萧兰茝呢?」 「这么想念他们?有我还不满足?」范良问得贱兮兮。 「……他们要杀你。」 「我知道。但他们也不是那么独一无二。要杀我的人手牵手可以连成一片。你应该有发现吧?我性格不好。还挺容易碰上这种事的。」 不检讨吗? 「可能我做人还算成功,我很不喜欢这种坐以待毙的感觉。」苏惠全回答道。 「想杀你的人也不少吧?你不知道而已。」范良淡道。 这让苏惠全心里一惊,「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是什么人?」 「官人。」他简单带过,「有事没事就坐在冷气房贪污。」 「不可能,你的身手不可能只是如此。」 「再猜猜?」 「你背景乾净,是军人?卧底?」苏惠全又问。 「这次靠近些。」范良笑了笑,「比起我被你跟踪,更早以前是我跟踪你。你完全没发现呢。」 「……。」 「不过我到底是什么人一点也不重要不是吗?」范良笑道,「现在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 「我觉得很重要。你妨碍性自主。」 「嗯,好吧。你听过巩云吗?」 苏惠全心想废话。 那巩云是白道的巨头,简直像个皇帝一样,谁他妈不认识? 「我偷萧兰茝的东西就是为了给那巩云。萧兰茝的前妻潘悦是巩云的妹妹,萧兰茝当年也是为了些利益才娶她,我也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