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钦被捂住嘴,根本说不出回答,只能传出细细碎碎的闷哼,轻挠着白夭夭的耳膜,极大的取悦到她的心理。 白夭夭是从后面搂着他的,下巴抵在薄钦的肩膀上,只两下就把男人的裤子褪了下来,随着坠地的轻响落到脚腕。 薄钦呜咽挣扎一声,耳边就传来白夭夭吐息的热气:“太湿了,一会不好打理。” 从刚才被揉捏两下,笔直的肉具顶端在汩汩的流着汁液,清液顺着性器滑落,看着好像真的快坏掉了一般。 薄钦羞耻的要命,狼狈的撇开头,鼻尖已经沁出了汗。 白夭夭上下撸动着,快感让他不受控的并紧双腿。 “当然”白夭夭屈腿抵住他的膝盖窝,慢吞吞把薄钦双腿打开:“还有我想看。”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ushuwuone 早上被操弄的的铃口还红肿着,白夭夭模仿着性交顶弄着红肿的黏膜,窄小的马眼熟练的收缩蠕动着,明明应该疼的,但身体好似已经学会从中获得快感。 白夭夭弹弄铃口的速度越来越快,指尖时不时掐过滚烫的囊袋,轻微的窒息感夹杂着疼痛,汇聚成过分尖锐的快感。 “唔哈” 薄钦失控的挺直脖颈,被顶开的脚不自觉的抵住车门。 胸腔中逐渐稀薄的空气让人受不住,薄钦挣扎着去拉白夭夭捂在自己嘴上的手,却根本拉不下来。 诡异的快感堆积在身体里,薄钦眉头都痛苦的蹙在一起,身体哆嗦的愈发厉害,怒张的性器叫嚣着射精,可白夭夭手指浮于表面的快感,始终不够。 直到白夭夭碾开那窄小的孔洞,收缩的马眼被撑到极致,蹂躏到通红发胀,薄钦眼前顿时花白一片,硬挺的肉具喷出浊液。 白夭夭揉捏着绵软的囊袋延长他的快感,远超过普通射精量的汁水从性器中一股股射出来。 罩在嘴上的手突兀的松开。 冗长的射精让薄钦有些脱力,屋里的垂着脑袋,眼眶通红的大口无声喘息,眼泪合着下唇的津液悄无声息的滴落,整个人显然闷坏了。 白夭夭抽出湿漉漉的手,丝丝白浊夹杂在一片透明的清液里,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揉着薄钦圆鼓鼓的肚子。 薄钦不理白夭夭的恶趣味,微微偏头,脸上还残留着捂出来的红痕,浅喘着抽出湿巾给白夭夭擦手。 他擦的很认真,仔仔细细擦了三遍,连指甲缝都没放过。 “够干净了。”眼见着他还准备擦第四遍,白夭夭无奈的把手抽出来,用纸巾把薄钦湿漉漉下半身蘸干,替他套上裤子。 内裤还是带着一点湿黏,薄钦有些不舒服的皱皱眉,顿时驱散了他脸上情欲带来的糜烂的气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