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孙子。 徐书曼想要再联系徐岩,恳求他回家见父母时,所有电话短信犹如石沉大海。她担心他会像上一次那样消失,便找私家侦探时刻跟踪着。 然而实际和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侦探以往习惯了跟踪有钱的大老板,每天出入高级场所,拍一些老板包养二奶、流连红灯区的桃色照片,就从来没有接过这么无聊的活。 “太太,您花这钱完全没必要啊。他就一普通人,上上班买买菜,下班就去找女朋友。每天就这样。” 跟踪了几天,没拍到半张有价值的照片,做侦探的多少有些挫败。徐书曼看着照片上的人,每天上班干活谈恋爱,确实是很平常的生活,她有些不甘心,又问道:“他平时是不是过得很穷很省啊,住的地方怎么样……” 男人听到一半直接笑了,指着其中一张照片哧道: “来来回回就泡一个妞,约会连庆安都不出去。就这能花多少钱?老板你手上这只包都够得上他俩一年花的了。” 照片上是深夜两人刚吃完宵夜,正牵着手轧马路。 …… 晚风呼过,摩托车以极慢的速度开进了巷子里,熄火后,小巷深处传出几声犬吠。十几米的距离外停着一辆白色的高级轿车,和周围格格不入,车前灯在黑暗钟突然闪了几下。 两人下了车,徐岩脱下头盔看了眼不远处的轿车,眼神微暗。他转过身,把钥匙递给了陈绵霜,温声道:“绵绵你先上去,我抽根烟。” …… 口袋里的手机在震,看着她走进了楼道里,徐岩才一边掏烟盒一边转向车子的方向。 看到熟悉的车牌号,慢慢的,他心里升起一股焦躁不安的怒火。 原本已经释怀和淡忘的过往,突然间如此清晰而真实地摆在眼前,威胁感步步紧逼。 回想起刚才摩托车上那个短暂又甜蜜的吻,又是一股窒息的失重感涌上喉咙。 对不堪的出身和经历,他从未如此迫切的,想要做个了断。 “不对。” 一道愠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陈绵霜从漆黑的楼道里匆匆折了回来,到他身边,并从他手里抠出了被捏瘪的烟盒。 一边抠一边咬牙瞪他。 徐岩僵住,刚刚沉重的情绪一下没了,傻傻地看着她的动作。 几分钟前,她一个人回到家里,等着等着就感觉不太对劲。明明两人刚甜蜜约会完,她脸还红着呢,想着回家亲热,结果他说要一个人在外面抽烟。 陈绵霜越想,越不高兴。 “逃避回家的男人才会在楼下抽烟!” “你不可以。” 必须遏制这种苗头。 她拽着徐岩的手往楼道里走,声音幽幽:“就算你想,至少要等二十年以后……”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