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啊!” 半夜12点多,陈绵霜躺在租屋的小床上喘息呻吟,小手抓紧床头栏。 木板床晃动得幅度忽高忽低,简陋的铁床架撞击白墙,在墙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刮痕。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后,床终于停止了晃动,陈绵霜松开床头栏慢慢捂住自己的胸口,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里外都湿。 徐岩放下她的腿,缓缓抬腰,半软的肉棒从她体内退出来。避孕套裹满浓白的精液,他撸下来熟练地打了个结,然后放到陈绵霜白软的小肚子上。 用过的叁个套子也在她肚皮上摊开摆放,徐岩抚摸着她的大腿根,看看套子再看看陈绵霜,心里舒坦又快活,甚至开心到不受控制地笑咧了嘴。 “笑什么,做傻了啊?”陈绵霜懒懒地枕着手臂,弯起唇。深秋的风吹拂窗台,凉意从窗缝渗透。房间里空气较为密闭,情事过后男女体液和荷尔蒙气息在床第间弥漫。今晚用的避孕套是水果味的,带着淡淡的甜香。 她捏起一只小雨衣,在徐岩眼前晃晃,笑道:“这位先生,你丢的是这个金套套,还是银套套呀?” 徐岩慢腾腾套弄着腿间的阳具,眼眸深邃,“都是我丢的。” “你怎么这么贪心,只有一个是你的。” “都是我的。” 陈绵霜一把薅起全部的安全套飞快地往他身上扔,大笑:“那就还给你!” “都是你的东西,物归原主。” 徐岩被砸到脸,湿啪啪的胶套子从他脸上滑落到床上。他躲也不躲,等她扔完就躺到床上把陈绵霜的手反剪到身后。 “小狗你反了!我要生气啦!”陈绵霜挣扎扭动,被咬肿了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剧烈摇晃,很快她就叫不出声了,发出短促又难耐的一声呻吟,因为徐岩又从后面插了进来。 硕大的肉棒埋在湿热熟透的花穴里缓缓挺动,他耐着性子操陈绵霜,因为进入的动作缓慢那被撑开的感觉愈发强烈,尤其肉茎上血管勃动缠绕,细细摩擦过每一寸敏感娇嫩的内壁,纵然刚经历前几次激烈的活塞,小穴敏感得如一汪泉水,轻磨轻推,便泛起层层快感,攀升,扩散至全身。 “绵绵,插在里面好舒服啊。你好棒。”徐岩面色红润,细细感受着肉穴的紧致,紧密到没有一丝缝隙,她的吸吮和推挤,连眼神都认真起来,“等我做了手术,我要射进去,还要把鸡巴放在里面过夜。” 陈绵霜被塞得有些难受,扭头瞪他,“过夜?” “我的意思是,等我做完手术,你就让我插一晚上行不行?” 陈绵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夹起大腿紧紧绞着他的性器,“你是结扎,又不是切掉鸡鸡,怎么插一晚上?翻个身就溜出来了,傻子。” 徐岩煞有其事说道:“我不翻身。” “行,你现在就别动,放一个晚上,皮都给你泡皱了……哈哈哈……” 陈绵霜差点呛到,把脸埋进枕头里笑得直抖。 床柜抽屉里,几个拆封的小方盒空空如也,小狗正压着她吭哧不停亲脖子,中指和无名指并拢插在湿濡的肉穴快速搅动,“咕滋咕滋”的水声从身下传来,陈绵霜咬着唇颤栗,敞开太久的腿根酸得厉害,那根胀热的大肉棒贴着小腹亲亲热热地磨蹭。 徐岩盲掏了半天抽屉,又探头过去寻,看到一堆空盒子脸上兴奋的表情一下滞住,腰停在半空中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