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 女的头发凌乱,男的满身吻痕,手机像素差拍得模糊,光线灰暗,两人还贴着脸笑得没羞没臊的。 “……”都换手机了还把这些东西存下来了。 陈绵霜手指灵活迅速,一张一张删得飞快。蛋糕定的六寸水果蛋糕,很小,两人吃刚好,白巧克力做的小牌上歪歪扭扭写着“四周年快乐”。 徐岩把她抱到腿上坐着,眼一瞟就看到自己珍藏的照片被删了个精光。 “你脸皮真厚,要是让别人不小心看到了怎么办?”陈绵霜先发制人,冷着脸把手机扔回给他。 徐岩看着她笑。 明明是第二次删照片了,却还没发现他有备份。 陈绵霜发懒,想着过什么生日纪念日呢,干脆就大家一块吃顿饭就得了,他单位还有生日月蛋糕,何必在家再整一次。徐岩对此没意见,只是到了晚上就像说梦话一样在她耳边念叨。 “爱我的时候说我的生日就是我们的纪念日,让我记得。不爱的时候就叫我自己吃单位的蛋糕,别矫情。” “我馋那一块蛋糕吗?你现在连敷衍都懒得敷衍我了。” “让我摸摸你的心是不是冰做的。” 冷心冷脸的陈绵霜点了蜡烛关了灯,坐在矫情的男人腿上叫他许愿。 他闭上眼:“希望明年纪念日也可以像今天一样,和绵绵一起。” 陈绵霜扬手就拍了他嘴巴一下,“每年生日愿望许这个,你敷不敷衍?” “我最想要的就是这个。”徐岩顽抗道。 “这个明年我给你实现,你别浪费愿望,重新许一个。” 徐岩搂着她温声道,“我的愿望都被你实现了。” “绵绵替我许一个吧。” “那我的愿望就是今晚能喝杯小酒。” “不行。” “爱我的时候就你替我许一个吧,不爱的时候就不行不行……”陈绵霜捏着嗓子学他阴阳怪气。 徐岩吻着她的脸颊哧哧笑。 餐桌上铺了淡黄的色格纹的餐布,这是每年只在生日时拿出来用的,上面还有浅浅的折痕。 陈绵霜特意挑的比较软的料子,亲肤。 只要摸到它柔软的质地,身体记忆就会被唤起来。 蛋糕上的“4”字小蜡烛燃得愈旺,摇曳的火光映照在墙上,两人的身影逐渐重合,随着忽闪忽闪的光亮,交迭在餐桌上的人影如春风拂过麦田,温柔起伏。 陈绵霜躺在餐桌上,乌亮的长发海藻般披散开,随着徐岩冲撞的幅度而波动,粗胀的肉茎深深地抵进来,陈绵霜张着小口呼吸,潮红的脸颊细汗密密。 她今晚格外敏感,在他拨开丁字裤的细绳,挺腰插进来时就绷着足尖痉挛了好一阵,声音不自觉软了,细细的,含了蜜一样黏糊,“肉棒,插得好深啊……” 陈绵霜抓着徐岩的手按在胸上,柔软的乳房被捏成各种形状。 “好像变大了。”她盯着自己睡衣的胸口嘟囔。 两人对视,徐岩深深地吐气,看着陈绵霜柔情似水的眼神,不觉迷失了好一会。 怎么敢许愿呢,他已经得到上天太多的偏爱了。 他压着她的双腿徐徐抽送,大手同时有力地揉捏她的两只乳房,陈绵霜眼角泛着水光,望着两人连结的地方,小腹酸胀攀升,下面咕叽咕叽发出湿润的摩擦声。 勒着阴户的细绳被肉棒挤在一旁,布料少得可怜,一进一出又被卷着挤进艳红的肉缝里,他动得越快,深入浅出,绳子扯到蜷曲的阴毛拽掉了好几根。 陈绵霜喘着气,一边捏他衣扣,想解又解不开。 扣眼太小了,他还在不停地顶她,陈绵霜有点气,干脆拽着他的衣服向两边用力,一排扣子蹦飞。 徐岩顺着她的手脱了衣服,哼哧吭哧擦了遍脸上的汗,又递了手去擦陈绵霜的脸,被她扭捏着推开。 下面还插着呢,擦什么汗啊,中场休息么? “快点,给我……老公给我嘛……”陈绵霜嗓音黏糯,半怨半撒娇,猫一样弓起腰挤他,催促着。 他会了意,禁不住笑,将灰色的条纹衬衫迭了两迭垫到了她屁股下面。 底下的桌布已经被两人交合流出的体液弄湿了一小块,很黏腻。 陈绵霜勾着徐岩的脖子,低头一起看下面那泥泞不堪的模样,两人靠在一起乐呵呵笑得没羞没臊。 粉色的大棒棒插着胖白的小穴,阴毛乱糟糟缠到一块把白浆打成了沫,挂在黢黑的毛上潮乎乎一团。陈绵霜拉着他手一起去摸他们结合的部位。两人都没刮过下体的毛,每次做爱完床单上都会落下很多,洗之前总要拿粘毛的滚轴仔细清理一遍,连枕头都不能放过。 徐岩很爱这一幕,和她抵着额头痴痴地看,温柔地摸含着肉棒的湿淋淋的穴口。 “这样放在里面,好像真的成了我的一部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