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离临时取消了去美容院的计划,在沙发上等着电话接通。之前原曲生吃醋让她腰痠躺了两天还能当做情趣,今天让女佣人跟着她出门,实在让人扫兴。 “喂,江姨你怎么突然找我——” 原曲生接到电话的时候反应还有些雀跃,平时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发信息给江若离。 “你知道我喜欢一个人出去逛的,以前一直都是这样。” 江若离一隻手拿着手机靠在左耳,一边说话一边欣赏自己上週做的冰透色美甲,明明就是兴师问罪,语调都是慢悠悠的。 “……最近发生过绑架案,我也是怕你出事,你要是介意我让人离远点跟着。” 原曲生下意识抿了抿嘴唇,开始找藉口,就算南明市的治安好到这两年都没有一起绑架。 “保持之前那样不好吗?如果非要做出点改变,我不会习惯的。” “这也是为了江姨你的安全着想——” “这就是你最终的决定?原少爷,别让我觉得不舒服。” 手机里传来的呼吸声有些闷,对面沉默着,江若离也不着急,想着之后该给指甲换个款式。 “是我最近太敏感了,等下就让赵妈不用安排人,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出门就好。” 原曲生还是先低头示弱了,他不敢去赌江若离因为不习惯会做出什么改变,也不愿意让她失望。 “嗯,我知道,你也只是最近太累了,我的小少爷工作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我会的,今晚工作结束会早点回来。” “好,昨天厨房弄的冰糖湘莲还不错,你今天也嚐嚐。” 对话的内容变得平淡日常,原曲生的某些诸如笼中之鸟的念头也被压了下去,当发现试探的爪子都可以被轻易拔掉,又怎么可能真的下手呢。 对于有些人来说爱是佔有慾,是退让,是甜蜜而苦涩的药,对另外一些人来说爱即是权杖,当然还有些人懵懵懂懂,以为那只是幻影。 “还是没有新线索吗?” 秦淮安做了那个梦之后就觉得有些烦躁,想找到自己的亲生母亲到底是谁,也许当年她是被迫遗弃自己的呢,这个想法一旦冒出来就止不住了。 他下意识忽略自己曾经的那些恶意猜测,开始期待自己的生母是一个无奈的可怜人。 负责调查的人只觉得这委託实在有些难搞,弃养的线索本来就少得可怜,加上时过境迁,只有一张小纸条和几身旧到不能再破的衣服,只能靠大面积筛查当年的生育妇女。 “我们现在已经在做资料筛选,后续还要参考当时行动轨跡对比,因为资料量大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秦总您……” 秦淮安听用手按了按眉间,面色冷凝,打断了对方的话: “总之给我加快速度,我不希望下次再问依旧是这样的回答。” 当年塞在秦淮安襁褓里的纸条早已发黄变脆,送去鑑定分析也没有有用的东西,秦淮安拿起档案里存档的照片盯了半晌,上面只有短短几个字“他的生日是”,后面跟着一串数字,眼中涌动着难以分明的情绪。 比起十几年前一个不知道任何资讯的女人,原家人的联络方式好弄得多,秦淮安想起东区开发原家中标的事和上次被打断的邀约,联络上了人。 “原总没空真是有点可惜,这几匹塔克马是这傢俱乐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