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刚才钓鱼的岁月静好,现在的聂凌炀所表现出来的气势就是彻底疯狂——都得死! 林千俞笑的肚子疼,手一撑身子歪了一下,“诶呦……” 猎豹默不作声的上前半步,低头舔了舔她脸颊。 林千俞干脆仰起头整个卧倒在猎豹身上。 “啾啾!” “啾——!” 救! 听着喜鹊叫这么惨,林千俞一愣,脸上的笑还没褪去,“怎么了?” “啾!” 这一声有点闷闷的。 近河边的喜鹊脑袋已经被大鱼吞进了嘴里。 鱼是发现了岸边的喜鹊然后跳上来的,这会叼上喜鹊摆动着尾巴要回水里。 林千俞直接一掌下去,鱼尾巴一跳顿时不动了。 掰开鱼嘴,把喜鹊救出来。 因为沾了水,喜鹊头顶的上的羽毛都凝成了几缕,气急败坏的伸出爪子狠踹,“啾!啾!” 【虽然听不懂,但感觉骂得好脏。】 【哈哈哈我发誓,下次喜鹊不敢再探头看水面了。】 【刚才突然钻出条大鲤鱼把我都吓了一跳,差一点把喜鹊也给一起放生了。】 【诶不是!放生这俩字是这么用的吗?!】 …… 喜鹊在岸边骂骂咧咧。 林千俞已经快笑岔气了,完全脱力,倒在了猎豹身上,“刚才、刚才跟你说别靠近岸边,你是一点也没听进去。” 非但靠近了,还探头。 会捕鸟的鱼也是有的,喜鹊现在翅膀缠着布条飞不起来,要不是喜鹊一直在背包里挣扎,林千俞都不会把它放出来,没想的离河边老远,放地上让它自己啄虫子,还是跑到这边来了。 听到笑声,喜鹊气势汹汹的抬眼,展开翅膀浑身的羽毛炸开,张开嘴‘啾’叫个不停。 猎豹垂眸淡淡的撇了它一眼。 “啾——嘎。”喜鹊叫声转了个弯,抖了抖羽毛,有些尴尬的用翅膀再地上划拉。 猎豹呲牙:“哈……” 喜鹊打了个哆嗦,直接背过身去,看见那条晕死过去的鱼,它偷摸挪过去踹了两脚。 林千俞缓了缓,拎起小猎豹放在自己腹部,指尖戳戳的捏扁揉圆,“那你先忙,我走了。” 聂凌炀抱了一捆树枝朝着河里跟扔飞镖似的扔那老长的树枝,听到声音,点点头说:“好。” 说完顿了顿,“林姐,我看弹幕说你准备做衣服,我能拿物资跟你换吗?” “等我做出来再说。”林千俞想着现在还只有一小捆的羊毛线,说:“线太少了,可能做不了几件。” 聂凌炀捏着自己的动物皮裙,深深叹了口气。 得亏他是幕后工作者,为了拍出好剧本,经常沉浸式体验剧中人物生活,并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外表以及形象什么的。 林千俞离开的时候没忘拎上那条大鲤鱼,装进斑马的包里,转而拎起自己的背包问道:“要进来吗?” 两只小猎豹都是在大包里,喜鹊还是会害怕猎豹,也并不喜欢跟猎豹同处一个环境,哪怕只是两只猎豹幼崽。 所以今天出来的时候,喜鹊都是待在侧边的装水杯的那个兜里面。 喜鹊看了一眼,扭过头去,“啾!” 显然是不想进去的样子,但是又没办法飞,于是干脆展开翅膀靠着两条小短腿嗷嗷跑。 小猎豹们有些不明所以,还在茫然着,见喜鹊搁这‘陆地飞行’,顿时往后背了背耳朵,“喵嗷!” 不知道是这两只中的哪一只叫了一声,它俩齐齐的冲了出去。 “跑慢点。”林千俞拍拍猎豹后背跟上去,“注意安全。” 回应她的是小猎豹激动地叫声:“嗷!” ---沿着河边走。 风渐渐小了,头顶的云被风吹散,碧蓝澄澈的天空像是卷着朵朵边缘散开的棉花糖。 林千俞抬起手横在额间遮住上面的阳光,身处于无垠草原,她伸了个懒腰,连呼吸都是清新的草香。 没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