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道:“怎么了?” “想你!” 大概还是半梦半醒之间,因而说话都甜腻亲昵许多,容琛听完唇角一勾,停下手中的动作,语气愈发柔和:“我就在这。” 曲汐抱了会,算是清醒了过来,深吸口气说:“好香啊,你在炖什么。”她掀开小锅盖一看,是桂圆红枣羹,补气血用的,她眉头微蹙抱怨道:“好素啊!” 她又像是八爪鱼般缠向他,仰着脸和他说:“这几天都吃素呢!” 容琛不动声色地说:“想吃荤的?”他眼眸微垂,扣着她的腰说:“晚上给你吃!” 曲汐瞬间直起腰,她现在也不是什么单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很多姿势都试过,自然听懂他话中话,笑着骂他是个色批,还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把。 容琛吃痛,握住她的手腕说:“轻点,又开始谋杀亲夫。” 他眉头微蹙,似乎有点疼。 曲汐忙说:“我看看!” 说完就要去掀他的衣服。 没完没了的,这还是大下午呢,是觉得他定力太好,容琛舌尖抵在后槽,眼眸微微眯了下:“曲汐,你是恢复好了?” 他连名带姓叫她的时候通常会给人压力。 曲汐手一缩,读出他眼眸中的威胁,不再和他闹,一溜烟跑了。 —— 雨到晚上的时候停了下来,空气里都是泥土的芬芳。 夜间阳台的兰花开了发出阵阵幽香。 容琛这段日子一直疏于打理,毕竟还有个人要照顾,不过兰花倒是真的不如他想象的那般娇贵,没有他的精心伺候竟然也枝繁叶茂。 他有那么一瞬间了然和醒悟。 万事不可强求。 站在阳台打电话,温启帆约他见面。 地点依旧是在思南公馆。 容琛答应。 挂了电话,他在落地窗前站了会儿,星汉灿烂,浩瀚无边。容琛随即在阳台上的摇椅上坐下来,开始摆动他养的那些兰花,这些他曾经的精神寄托,陪伴了他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孤独岁月,甚至有些都已经枯萎了也留下了空盆在。 他随即拿出手机,给曲汐发消息,叫她下来看花。 曲汐刚刚将何清的情况给周洛然汇总,让他别担心,又问了下他的进展情况。 从周洛然的语气里面貌似是有很大的进展,但联想到周洛然也是报喜不报忧的夸奖鼓励型选手,话多多少少都得打个折扣,曲汐也不敢太过笃定。 手机随即叮咚了声,是容琛的消息,她随即起身下楼。 在客厅里面曲汐就闻到了馥郁清幽的兰花香气。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特殊日子,兰花竟然次第绽放,她推开阳台的滑门深吸了一口气:“好香啊!怎么开了这么多?什么值得庆祝的日子么?” 容琛笑:“不知道,这几天没怎么伺候它们,竟然还开花了。” 曲汐悟性极高说:“还是不能宠着娇惯它们!” 看吧,怎么宠,怎么娇惯都不开花,不管了就自己开花。 言下之意,就是宠我吧! 容琛朝她伸手,将她带到自己怀里坐下,指着她之前买回来的天价兰花说:“你醒来的那天,它开了花,现在还没败。” 那盆素心兰是曲汐高价拍回来送给容琛的。 一直不开花。 后来她陷入昏迷的时候开了花。 曲汐凑过去,清幽的香充斥着鼻翼,她想说些颇具有禅意和哲理的话,想来想去说了句:“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 后面还有几句她不太记得。 但是汐姐怎么可能说自己不知道,她转过身来问容琛:“考考你,后面几句是什么?” 她穿着丝绸的吊带睡裙,两片精致的蝴蝶骨瘦削漂亮,转过身来带了一阵香风。 容琛就算记得,此刻也不太想说,他想堵住她的嘴。 他吻上来的时候,曲汐脸一偏,他落了个空,下颌线条在夜色中瞬间绷紧,曲汐装作没看到,捧着他的脸,问:“知不知道嘛!” 容琛无奈,告诉了她后两句:“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以自然!” “你记得好清楚。”曲汐惊讶。 容琛:“抄多了!” 简简单单三个字瞬间让曲汐的心泛起了涟漪,她在那一刻心变得很软,主动亲了亲他。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