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还有什么例子?” 谢雯 喝了杯茶,说:“有个媳妇,成婚十二年,生了四个女儿,自已被婆家搓磨不说,四个女儿被欺负,后面还全被卖了,她恨毒了婆家人,也觉得人生无望,药死了婆家大人小孩十八口人,包括她自己” 这个更吓人! 苏景旭还说了三个案例,都是被虐狠了,发生的惨剧,这些事族佬们都听过,但听是听,又没发生在自己身边,脑里一过便淡忘了。 但这回被苏景旭重新翻出来,分析前因后果,族佬们听得头皮发麻,觉得不给苏华铮脱离亲爹后娘,后果,所有人都打寒颤 苏景旭最后还说了,规矩是由人定定的,也该由人打破,两百年后他们这批人也成为子孙后代的祖宗,这话很好很强大! 苏叶听得很仔细,她要和谢卫华分析分析这些案例,建宗祠,正式立族规时可以借鉴! 苏叶听说村里划给苏长铮的地基在出村口的路上,往后一点就是转去小石山的路,村中心能建房的地方没有了,也不能用村边的耕地建房,只有那地方合适,以后分家划地基基本上是在那方向了。 苏华铮叔伯各给他三两银子安家,他情况特殊,族里出了十两,苏世伟给他送去五两,谢卫华给了三两,心善的人家也送去一两五百文的 苏叶从谢卫华手里接过借条,借款人写着苏华铮,苏叶沉默了,这是个有骨气的孩子 谢卫华拥着妻子说:“华铮给各家送去借条后,姑父问他愿不愿意给他打下手,读书半天,干活半天,大点后跟着大表哥或二表哥外跑” 苏叶笑了:“这孩子有运气”,未来不会太差,等小姑娘腿养好了,在她这里做些轻松的小活,足够过日子 谢卫华嗯了一声,说:“他自己立得住,麦收前房子应能建好,我们家派陆石去帮忙,春种少一人无妨” “好!” “对了,傅夫人要租我们南边一栋房子,最南那一栋,她父母要来,正在路上,四月七日、八日左右到,我没收钱,随她用,听十三叔公说,傅夫人父亲郁文正曾任国子监祭酒” 苏叶惊讶,那不是曾经的教育局局长吗?傅夫人娘家真不简单! “房子常打扫,被子床单之类的新买”,苏叶想了想说。 “那我和启烨说,这东西我们来备,摆件什么的,他们来” “嗯” 四月初,下午阳光暖和,院里石桌旁,苏叶和叶德武面对面坐着,苏叶看完手里订单,跟叶德武说:“武哥,天马上热起来了,春雨已过,你这单量太大,怕是会积压” 叶德武想了想,说:“你说得有理,我被这几天的销量冲昏了头,哎呀,还是叶子你清醒”。 叶德武开始觉得这鞋丑,但后来销量慢慢攀升,到近几天来爆发,有点不可思议,人穿多了,竟不觉得这鞋丑,还变顺眼了,这是什么术法? 叶德武顿了一下说:“那款式不变,鞋面改成单层棉布,价格能调低点吧” 苏叶心里算了算:“每双低五文” 叶德武想都没想说:“订单数量不变,防水的做三分之一” 两人商定好,签了简单的合约,苏叶没留他吃饭,他回去陪外公外婆舅舅舅妈比较重要。 单层的更好做,赵三竹慢慢锻炼出来了,苏叶只要把控大局,不再需要每天亲自呆作坊里。 南边房子,去年隔的竹墙已经拆掉,花坛插的蔷薇长高长密,此时花开甚密。 傅启烨兄弟进城,中午接到外公外婆小舅,二老看到精神抖擞,长高不少的两外孙,心里欣慰,赶路的疲惫都消除大半,心里更感激两孩子的师父。 小舅舅看到健康的两外甥也很高兴。 一行人在和风楼用过午饭,休息够了,重新启程,出了西城门没多久,进了山路,二老没感到太多颠波,甚至比官道还稳。 傅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