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睁眼,手从水中伸出来,湿漉漉的皮肤触到竹村的脸颊,轻轻一拉,竹村的唇就贴了上来。 冰凉且柔软,她的舌尖轻轻一钻就勾住了竹村的软肉。这个吻不像之前那样汹涌而又挑逗意味十足,她的双目连着月色,眼眸微转,为这样的光景干杯。 入侵意味好浓重,把竹村夺去了所有思考。沉沦这一点点,也没关系吧。 他的手掌揽过尤加利的下巴,将她的头抬的更高,脖颈在空中的弧度是情欲的引线。 手指轻轻划过竹村的眉眼,她眼睛亮的可以滴出水,或者是说,她确实快哭出来了。此间之前,所有的爱恨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那些麻木痛苦的,竟然比快乐要多很多。 身上的水分未干,竹村用浴巾擦拭着,然后裹住尤加利放回床上:“您有什么随时叫我,我一直在。” 男人已经被那个吻弄得没了脾气,但他实在是无法面对那样的尤加利,那样的场景,他是第一次见。明明内心想象过比这还过分的事情,但第一次见到还是忍不住气闷。 竹村的背影在门口,外面走廊的光投过来,把他的一半映在地上。他没有变过,那样的背脊,那样的脖颈,似乎和尤加利记事起没有两样,这也常常让尤加利忽略,其实他并不再年轻了。 “竹村。”尤加利站起来,从男人身后轻轻扯住他的衣角,“你在生气吗?” “不,小叶。”男人悲寂,声音抖得厉害,他微侧过头看着尤加利,他的女孩光着脚站在冰冷的瓷砖上,拉住他衣角的手冷的发红,竹村看得心疼,泪光闪烁,“我只是,特别痛苦。” “请您告诉我,为什么总是一次又一次的折磨我呢?” 似乎做一些让竹村气急败坏的事才能留住他的关注,像一个需要不停做坏事的孩子,棒棒糖拿到手的那一刻才会停止哭泣。可尤加利也没有注意过,竹村的关注,从来都停留在她身上。 男人几乎于恳求的声音,是一把匕首,多年前尤加利朝他心脏狠狠扎进的那刀,如同回旋镖一样打回了她身上。 跪下的膝盖,低垂的面庞,褶皱的衣角,尤加利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窒息,好像被竹村紧紧掐住了呼吸的咽喉,却又用嘴向她渡气。 竹村握紧尤加利的手,男人面色悲凉:“我真的想,放弃您了。” 世界似乎都停止了,大脑里的空洞发出刺耳的嗡鸣,贯穿了她整个心脏。 吵闹的孩子是不能永远有糖吃的吗? 她似乎用错了方法,她好像快把这个男人逼走了…眼框发酸,竟是前所未有的难过,该怎么,该怎么挽回呢! 她褪去身上的遮挡,黑色的发丝垂到腰间,眼角的泪让她显得那么鬼魅,她真的不能没有竹村:“takemura,留…留下。” “叔叔…我,不要你离开…” 湿热的吻来的很急躁,尤加利几乎是被压着向后倒,竹村的手扶着她的腰直直的把她摁在了床上。 撒落摊开的不是衣衫,是他们两个交织在一起的发丝。 这样算不算共结连理?这是竹村内心最放肆的界越。 他盯着身下的尤加利看了好一会儿,她眼角挂的泪也被他细细吻去:“我怎么会,我爱你。我比你想的更爱你。” 他那么多次的告白,只有这一次尤加利真正听见了,她抱住竹村,像要把他禁锢到天明:“感受我的身体好么?我们的第一次。” 这是指令,更是神的恩赐。 这样的代价就是,竹村再也离不开她了。 尤加利半张着腿,她刚刚情绪翻涌过,现在不是很湿润,竹村就耐着性子为她口交。 舌头钻进甬道,模拟着交合,等到足够湿润时他换成了手指,放进去抚摸着那块不一样的地方,舌尖肆虐着整个阴户。 尤加利无力的弓着腰,喘息声盖过了那些热浪,她死死抓着竹村的头发,可越是挣脱,竹村就越用力。 他在报复她吗? 水渍染红了竹村的薄唇,嫩得如同桃色,不知他什么时候把衣服也脱了,精壮的上身压在尤加利身前,下体那块硬的东西死死抵住尤加利的穴口。 她心跳好快,似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不要,我这两天…不方便,要戴套…” 竹村耐着性子用紫红的龟头磨蹭着她湿漉漉的阴唇,那些带着欲望的体液到处都抹上了,裹上了他整根性器。 “宝宝,两年前我就结扎了。”他揉捏着尤加利的乳头,轻轻捏着提起来,乳房软得像灌满了水。 他抬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