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找东西吃你也无所谓吧!夏晓天再怎么不好至少不会让我饿着冻着,让我有地方窝着。你呢?嘴巴上说得挺好听,死人都被你的爱吓醒了,原来闹了半天只是想白玩啊!」 「不要这样说好不好………」 「我哪里说错了?你回家一整天都干嘛去了?睡觉吗?亏我开开心心引颈企盼着,像个傻瓜似的盼你带回来好消息,还买了蛋糕庆祝,你却把自己答应过的事扔进太平洋。我觉得自己好贱,傻傻地等在这儿被人白玩……」 「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啦!我要钱!钱呢?钱呢!」 姜佩愈说愈气,猛然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别这样嘛!过几天……」他伸手拉住她,她却像触电似地弹开,眼神充满了嫌恶。接着忽然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等他感觉到脸颊发烫时姜珮已经衝进浴室关上门。 他颓然坐倒在客厅地板,望着蛋糕上完全融化的蜡烛,就这么发呆着。 过了一段不算短的时间,他听见浴室里传来流水声,姜珮开始洗澡。她在浴室里大声喊: 「我不管啦!反正你要养我!」 强烈的屈辱感让他紧握拳头,恨不得一拳打烂眼前的蛋糕。他心想,这算甚么?又不是买卖,两个人相爱而在一起,谁出钱真的那么重要吗?为甚么要把钱看重到这个程度?难道姜珮是为了钱才和他在一起?这也不可能啊,即使他能养她,无论如何也比不上夏晓天有钱。他们家是开银行的,还有纺织公司保险公司一大堆关係企业,货真价实的豪门子弟,他永远也不可能像夏晓天那样挥金如土的养女人。如果姜珮真是个嗜钱如命的女人又何必跟夏晓天分手? 所以姜珮爱的不是钱,她爱的是我──他觉得应该是这样。既然爱我却又为何说出那样伤人的话?这就让他着实想不透了,那句「shameonyou」好像回音似的繚绕耳际,深深刺痛了他。到这时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并不瞭解这个女人。不瞭解,却狠狠地爱上了。 谁说爱情必须建立在深刻的理解上?有多少人是因不瞭解而相爱,搞清楚情况而分手。如果是这样,他寧愿一辈子都不要了解她。 他想进浴室跟她说些甚么,又怕她拿话刺他;想揹起行李走人又捨不得。白巧克力蛋糕上有朵朵粉红色奶油勾勒的爱心,看着让人又喜欢又不是滋味。他重新点燃一根蜡烛插在蛋糕上,痴痴望着那烛光。蛋糕代表的欢乐气氛早已荡然无存。 忽然间,他听见浴室传来姜珮的歌声。她愉快地、轻声哼唱着── iloveyoubaby andifit'squitealright. ineedyoubaby towarmthelonelynight. iloveyoubaby trustingmewhenisay……… 真教人纳闷极了。刚才不是气得甩耳光吗?怎么洗个澡就开心起来了?他觉得姜珮这人真的好奇怪,却又痴迷于这样反覆无常的神祕性格,被她深深吸引。 从浴室出来的姜珮只围条浴巾,迷濛的眼神带着笑意。好像变魔术似的,进去和出来不是同一人。 「你……不气啦?」 「气甚么?呵……you'rejusttoogoodtobetrue,can'ttakemyeyesoffyou………」 她边唱着歌边挤在他身旁,散发诱人的芳香。「不等我,打算一个人独吞蛋糕?」她迅速在他被搧耳光的脸上吻一下: 「痛不痛?」 「不痛了。」 「呵呵,谁教你不乖。许愿吧!可不准叫我永远不打你唷!」 「又不是过生日。」 「谁说生日才能许愿。我希望,永远永远跟小宝在一起,小宝永远永远只爱我一个。」 没等他许愿她就把蜡烛吹了,然后转身将他压在沙发上,贪婪热切地亲吻他的唇。 「不吃蛋糕吗?」他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姜珮热情得有些异常。 「还吃甚么蛋糕……吃我!」 「等……等一下……」 他双手稳住她的肩膀,挣扎地坐起身,问:「你还好吧?」 「好得不能再好了。」 「那钱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