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袋苦涩便宜的啤酒,黏腻的体液汗液泪夜,太过缠人了,谁也无法说明这是种什么感情,却紧紧缠绕两人,一点缝隙都没有。 「呼……娜,是不是很痛?」 每次做到这一步,见安娜被咬过的后颈腺体,怜风不是忌妒,是不忍。跟被不是标记自己的alpha做爱,对omega来说,那是极其不舒服的,为什么要折磨自己?简直荒唐,为什么要虐待自己? 「快,顶那里,再插深点……」 外头细雨绵绵,安娜没有回答,其实答案呼之欲出,答案是浑身欲裂,但还是强忍眼泪,转过身与怜风面对面。双方的身体还连接着,下身湿的好狼狈,怜风的手轻抚安娜的右腿,吻着她的腿,黑色牡丹花,好美。没有玫瑰的刺,一样痛的令我抓狂;没有标记成结的命中注定,一样令我无法自拔,欲罢不能的佔有你,好肤浅。 「对不起。」 怜风说对不起,她的爱无药可救,安娜听着傻了,她最讨厌她说这一句,因为那显示了她的真心,内心大骂靠,你就不能找一个会好好爱你的人谈恋爱?勾住怜风的脖子,安娜轻亲她的脸,感觉体内的腺体在颤抖,怜风以为她在逼自己结束,跟着深情吻她。 「唔……又、又要射……」 「风,射里面……」 允许的这一瞬间,怜风失去分辨能力,只能抱紧安娜,听从她的一切,心里在哀求,我心爱的omega,请让我成为你唯一的beta。这时的怜风以为安娜的心随风飘,必须每时每刻抓在手中,殊不知原来那一吻是她的脸上有她的指甲不小心刮到的痕跡,她也不捨她受伤的。 然后,雨停了。 一片狼藉的套房,怜风累了睡了,好像还哭着,见她的金发,安娜沉思几分鐘,随后坐起身,那是不会抹灭的过往,转头又见枕头旁的戒指,心中叹息,小姐,我们交往不到一个月,你想结婚想疯了吧。安娜苦笑,拿起戒指放进口袋,头也不回的离开小旅馆。 夕阳是悲伤的代表,安娜在公车站的长椅上坐着,闭眼,仰头靠上身后的广告墙,全身散发着「老娘刚疯狂嘿咻完,别吵我」的气息,路人感觉怪异,都离她好几公尺远。直到从书店打工完回来的凯莎坐到她身边,安娜的头滑到凯莎的肩上,像气球洩气了。 「凯莎啊,我的乖女儿,我受够爱一个人了。」 凯莎坐直了身体,她觉得她妈妈的身体好单薄,像是随时会被风吹走,她拿出手帕擦了擦妈妈还有点湿的头发。 「妈,忘了爸爸吧。」凯莎轻声说,安娜还是笑,疯笑。 「凯莎,以后不要爱上跟妈妈一样的混蛋。」 「妈,你才不是混……」 「嘿!回答呢?」安娜打断她,凯莎低头。 「好。」 「乖女儿。」 --- 「发什么呆?」 安娜见凯莎望着远方地平线的夕阳,她的手里还有隻黄色小鸡。 「为什么人要欺骗自己?」 凯莎突然说,安娜挑眉,心想她女儿拔草拔到变哲学家了。安娜叹气,看凯莎找事烦恼,一定是想着那个小混蛋。 「因为鹤熙从头到尾都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安娜把凯莎手中的黄色小鸡拿走,换了「小凯莎」给她。 「但这是你的责任,别耍赖,遗弃小动物,我就让你一辈子拔草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