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前:“我过来找你。” 三天前:“上次买的衣服你没拿走,我送过来?” 两天前:“苏余。” 最后的消息,停于她的名字。 苏余从没觉得,自己的名字这么暖。 像火种,蹦跶进眼里,又烧到心里。 她刚要打字,酒店出来几个人。 烧着的心一瞬降温,糟糕,俊男都被程姐退了货。 程姐翻脸不认人,项目要崩。 苏余上门,连面都不见。 苏余没有头绪,不知自己哪里做错。 她烦的要命,约颜宓出来喝酒。颜宓堵车,一堵一小时。苏余捏着酒杯,心如烂泥,眼睛熬红了,精气神熬散了。 但倒霉的事还没完。 “我当是谁呢,苏苏啊。” 苏余皱眉。 讨厌的声音和讨厌的长相真是相配。 这是李家的幺少爷,人贱嘴更贱。 “苏苏越来越漂亮了,一个人怎么能喝酒。” “想喝多少,算我的。” 手也开始犯猪瘾,搭向苏余的肩。 “你的事徐总都知道,花钱玩还不如找我,徐总不会介意的。” “我本命年,犯太岁。” “你跟我吧,也给我挡挡煞。” 苏余看他一眼,一眼都恶心。 她平心静气地拿起啤酒瓶,熟练地往他头上开了瓢。 场面乱了。 见血了。 姓李的扬手就是一巴掌。 苏余躲了,没完全躲开,指甲划在她右脸,三条痕印像寒天雪地里的梅花枝。 那些话她都能背了。 贱货,不要脸的,徐仄恺不要你,你是什么玩意儿,臭…… 继续啊,怎么不说了? 臭什么,不就是臭婊|子吗。 “徐、徐总、恺哥。”李老幺的声音变了调,从气急败坏,变成惊恐胆怯。 徐仄恺站在那,西装革履,笔挺如松。 几万的袖扣,几十万的白金表,这些都是附属物。矜贵的是人,不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本来挺平静的。 后来侧过头,看到苏余脸上的三条血痕,平静不下去了。 徐仄恺都不要答案,慢条斯理地弯腰,从地上拣起一块碎瓶片,扬手,双倍还给了他。 — 寒潮做客的夜里,风像刀子。 徐仄恺来得慌,大衣落在车里。苏余一直往前走,叫不住,徐仄恺没了耐心,要气死。 他抓住她肩膀,也不顾她疼不疼,“你给我甩什么脸色。” 苏余指着脸颊的印,“这不是脸色,是血色。” 徐仄恺眉眼压着十座山,每一座都是苏余的一项罪名。 气到极致,换冷箭伤人。 “澄海集团根本不屑跟你合作。”徐仄恺冷冷道:“你讨好程总,像个小丑,费这么大的劲,最后什么都没有。” 苏余抬起头,眸光如沁凉的水。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