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经受得住如此磨人的考验,“想要,你。”说完,再也无力挣扎地瘫软在他的身下,眼睛就那样软弱而痛苦地看着他。 “乖,这就给你。”说完,解开束缚,狠狠地插进了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幽径。 江雪无法抑制地轻呼出声,随着他的抽插开始了最原始的吟唱。 彭然用双手托起她雪白的双臀,让两人的身体随着节奏摆动地更加张狂,仿若愤怒的大海不断侵袭着扁舟一叶。节奏越来越快,江雪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胸中沉默的火焰也越来越汹涌地集中在下身最敏感的那一点。 上身早已没了力气,在他用力的摆弄下,随着节奏抖动着,整个世界都在那一刻虚无了,只剩下爆发的那一点,和死死充满着自己的他。 彭然缓缓地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诉,“知道吗?我爸就是这样干他秘书的。还有,我妈也是这样被市长干。现在,老师满意了吗?”说完,重重地咬上了她的乳尖。 分割线 一遍又一遍的冲击裹夹着江雪的身体与神智,不断地将她送上快感的巅峰。第三次高潮如潮水般退去之后,整个人再也没有任何意志地瘫软下来,连一直搂着他宽阔肩膀的双手也无力地垂到了身体两侧。 彭然低头看着身下被一次又一次冲击彻底击垮的江雪,反仰着身子,再也不反抗自己的侵袭,终于在满意的愉悦和征服的快感中狠狠地释放了最后的欲望,沉沉地低吼出声。之后,重重地压在她赤裸的娇躯之上。 江雪挣扎着用右手轻轻附上他光洁的脊背,厚重而光滑的质感恰恰侵来,沾染着在快感中沁出的汗水,如此撩人,如此不舍。她的手指从上到下,又从左到右地揉弄着他左肩上最具触觉的冈下肌,如同搓揉着珍爱的珠宝一般轻柔而温软。 彭然依旧粗粗地喘着气,毫不顾忌地将水雾吐在她的乳房上,大势已去的欲望也迟迟不肯退出对自己的占有。江雪的心头没有来由地袭上一股怜惜与不舍,轻轻地用小舌敲打着他的名字:“然。” 他有点颤抖地屏住了呼吸,身下的的欲望也轻轻地扭动了一下,便又恢复平静。 她见他没有反应,又轻轻叫了一声,“然。” 却再没等回答,低头吻上他一头浓密的黑发,唇齿重重地含住,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对不起。” 再一次睁开双眼,太阳已经转到了房间的另一面,白雪覆盖的屋顶在阳光下反射着令人炫目的光洁。江雪有点惊讶自己怎么一觉睡了这么久,进而发现自己全身麻木地早已动弹不得,而死死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人,直至现在都没有离开自己的身体,身下的强势连打招呼也免了,就这样密密地贴着自己的耻骨。 一个激灵惊醒,记忆片刻席卷而出。天哪,昨天晚上,和彭然?! 身上的罪魁祸首被突然的震动唤醒,迷胧地展开双眼,半是纯真半是诱惑地对着她笑了,轻轻地如同对恋人的问候一般,“早安。” 江雪看着他的大义凛然,反复回忆着昨晚的细节,心里混乱得如同一片杂草。 密密的吻开始在她的脸颊上游走,充满着爱恋与宠溺,“舒服吗?昨晚。” 江雪有点回过神来,却还是很难接受自己居然和学生上床的现实,半清醒半迷糊地“嗯”了一声。 身上的恶魔却得意地笑出声来,继续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诱惑着她初清的理智,“很乖呢。”说完又含着她的一边乳头轻轻咬噬。江雪再一次想起昨晚将自己送上云霄的海浪,呻吟。 彭然一边稍稍收敛却不肯放弃地继续侵袭她,一边用沙哑的嗓音问她,“不是第一次吧?谁干的?”说完抬头用深黑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 江雪感到快感从身上离去,咄咄逼人的问题让她再次不安起来。叹了口气,“意外,已经过去了。” 身上的孩子也没有再纠缠,再一次抱紧她,却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就这样紧紧地抱着,仿若天荒地老。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