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既说了让儿臣『自食其力』,便……嗯、由着儿臣吧。」 说完,他已自挪开了帝王撑在自个儿臀上的掌,腰身缓缓下压、强忍着不适将男人硕大的阳物尽根吞至了底部。 萧琰本就让那软热湿滑的小穴绞得脑袋发胀、下身发疼,如今一口气插到了最深,那层叠裹覆上的软肉更是让他舒服得如临仙境,若非有那个让爱儿「自食其力」的约定在前,只怕他早就不管不顾地直接将人按倒榻上,掐着少年腰身恣意衝撞、索要起来了。 至于现下……他虽将掌控权交到了爱儿手里,却并非就此撒手不管、坐享其成了。眼见宸儿一坐到底便没了动作、似还在适应体内物事的存在,同样忍得艰辛的帝王索性一个低首将唇覆上了爱儿侧颈,在那衣领外微微敞露着的一截裸肤上恣意舔吮、嚙咬了起来。 「嗯……」 萧宸正是敏感的时候,得父皇这么番撩拨逗弄,只觉得阵阵酥麻交织着齿关辗磨的细微痛楚自颈际扩散了开,不光背脊一阵激灵,连下身正纳着父皇那物的花径都难以自控地痉挛了下。滚烫的内里紧紧贴覆、裹绞着那根筋理分明的肉柱,全无一丝空隙的紧密让这样小小的颤动都化作了再尖锐不过的刺激,让少年不由洩出了一声难耐欢愉的轻吟;而原有些僵硬的腰肢,也在这短暂的紧绷颤慄后恢復了平时的柔韧,让情慾驱使着引动臀丘前后腾挪,「自食其力」地来回吞吐起了父皇深埋在自个儿体内的物事。 ──那是父皇赐予他生命的根源,如今却这般深深楔在他身体里,同他做着这样亲密、美好,却也违常悖德的敦伦之事……每每意识到这一点,都让萧宸既觉罪恶、又无可自拔地为此兴奋莫名。尤其眼下说是承欢,引导着情事、主动吞吐着父皇慾望的却是他自个儿,更让年轻的太子情慾高涨,忍不住抬臂环上父皇肩背、指尖滑入男人带着薄汗的颈际发间,边加快了腰臀摆晃律动的节奏、边情难自已地低低唤道: 「父皇、父皇……」 可身前的帝王却没有回应。 他只是双掌扯开爱儿衣领、将那件残存的里衣一口气褪至腰际,同时延续着先前吮吻、舔咬爱儿颈项的动作,将唇沿着爱儿身子优美紧实的线条缓缓下移……自颈而肩、復又转往锁骨,待到行至少年前胸、以齿嚙咬住那凝实挺立的乳尖时,少年裸露在外的肩颈已是红痕处处,衬着那如波般不住荡漾起伏的腰身,真真是活色生香、淫艳非常;更何况此间销魂之处,远远不止眼前所见? 萧宸长年习武,身段软、劲力足,如今主动承欢,浑圆挺俏的肉臀随腰身起伏往復地吞吐着帝王挺立的凶物,粗大的圆头一次次辗过体内极致敏感的小点、賁张的筋理也随之来回摩擦、抚慰少年搔痒躁动着的内里。儘管这般「自食其力」远没有父皇掐着他的腰身狠狠地抽插顶弄来得让人疯狂;可那种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感觉却让年轻的太子一时尤为亢奋,不仅后穴绞得厉害,身前未经抚慰的花茎更已高高立起。稀白色的蜜水自前端汩汩淌流而出,让正来回吮着爱儿胸前红实的帝王瞧得眸色愈深,终是一个抬掌包握住少年玉茎,上下夹攻着进一步抚慰起了爱儿的身子。 「这般、太……哈啊……!」 这下前后夹攻、三管齐下,却教至今未得释放的萧宸如何承受得住?只觉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不住积累、攀升,不多时,少年已是浑身剧颤、再难禁受地于父皇掌中释放了出来。 高潮时的衝击让少年的神智有了片刻的恍惚;腰臀的款动腾挪也就此停了下。只身子仍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颤抖、容纳着男人阳物的肉穴亦不断收绞……知道爱儿一时半刻怕是很难回过神来,离登顶犹差着一线的萧琰索性支着少年臀丘几个起落,滚烫的龙根一下接着一下自上而下地狠捣进爱儿花穴。如此几十下过去,直到萧宸又已颤慄着洩出几声呜咽、身前的玉茎也半勃着再次淌起了淫水,帝王才在猛地几下狠插后登临极境、将自身精元尽数释放在了爱儿软热紧窄的肉穴当中。 「呜……」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