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是对鍊?」才问出口我就想打自己头。 我自己是没有什么戴饰品的习惯,但我也曾幻想过,若戴起项鍊或戒指的话,那应该会是情侣款的吧。 虽然是这样想,但宣怀才说预算没有那么优渥,我是在白痴什么啊天啊! 「当然是啦!」宣怀没有注意到我的纠结,反而一副我终于问了的表情,开心地又从枕头下拿出了另外一个小盒子。「但既然是情侣款,当然是你要帮我戴囉!」 我们两都笑出来。 宣怀将项鍊交给我,不用多久我就替她戴上了。 我的手没有缩回来,轻轻捧着宣怀的脸。她带着浅笑回望着我,那样清澈的双眸让我瞬间失了神。 我对未来一直都感到好不安――也不是甚么科系啊或是工作啊之类的人生计划,很单纯地,甚至可以说是很幼稚地,我只是不敢想像也许我会有跟宣怀分开的那天。 我会怎样呢?我不知道,也不敢去想。 「宣怀――」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宣怀轻轻嗯了一声,还在等我的下文;我的嘴唇动了动,却问不出口。 「我爱你。」我吻住她,重复呢喃着这句话。 我相信我们彼此深爱着对方,这也还会持续着好长一段时间,但「永远」的意义不知道为什么让我感到有些害怕。永远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尽头,在这个承诺面前我感觉自己好渺小,永远好远,永远的时间上到底还有哪些东西? 若哪天我们无法守住这个诺言,我想我承受不住。 宣怀又把我的衣服脱掉,与我十指紧扣趴在我的胸上轻喘着气。 我用另一隻手摸着她的头,像安抚猫咪一样。 我紧握住她的手,突然间,又觉得似乎没什么好担心的。 虽然我们都没有认真地许下有关「永远」的承诺,但我们都抱着「永远」的决心,决定要一起走下去。 永远好远,我还是注意现在的她就好了。 一大早的我有点坐立难安,原因是生日那天太过火了,我回家前才发现我不小心在宣怀的脖子上留下吻痕了,而且满深的,感觉没有个两三天是绝对不会消的。我很紧张,宣怀却笑笑地表示她有办法,要我不用担心。 我还真的蠢到星期天就完全忘了这件事,星期一到教室时才想起来。 我完全静不下心,直到宣怀进教室,看到她所谓的「办法」让我噗笑出来。宣怀在她的脖子上贴了一块撒隆巴斯,不知情的人都还以为是宣怀落枕了。 「宣怀,你脖子扭到喔?」不意外,林士勛衝第一个来关心宣怀。 我站在不远处,带着好玩的心情想看看宣怀怎么回答。 「这个喔……」宣怀摸了摸脖子,刚好跟我对上眼,对我笑了笑就转回去对林士勛说:「如果我说这是要遮草莓的你信不信啊?」 「咦?!」大概是没料到宣怀会这么回答,林士勛反而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词穷的样子有点可笑。 宣怀看见他的傻样也是毫不客气地大笑出来,一下子就撇下他,三步併作两步地跳到我身边挽住我。 「宝贝,你看你,太不小心了!」宣怀嘟起嘴,甩着我的手臂娇嗔。 换我脸红辞穷了,不必要连我都整吧! 「哈哈,你们两个很白痴耶!」宣怀豪不客气地大笑出来,捏了捏我的脸颊说:「走,我们去散步。」 我叹了一口气,就是拿宣怀的调皮没辙;不过,我想我们就是这样吵吵闹闹地,继续往「永远」的方向前进吧。 ―――――――――― 我才不会说我差点很顺手地打成撒隆巴斯光年 大概就是这样了 谢谢各位:)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