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秦素摸索着打开了床头灯。 带着暖意的璨黄灯光如同金沙,流泻了满床。她得以看清低头在自己双腿间不断品尝她身体的男人。 原倾的舌尖往上滑动,抽出花穴抵在上方,一边揉摁着那敏感的部位,一边抬眸看了她一眼,才又继续低头,专心致志地“攻陷”桃花源。 他舔舐花穴的动作并不算多熟练,伸进去顶弄舌头时也没有多少花样,只是模拟性交时性器反复抽插的动作。 而且,他似乎很喜欢吃秦素的蜜汁,所以抽插途中,每每蜜穴泌出丰沛的汁水时,他总会夹杂着抿唇嘬吸的动作,使得她身体里原本不断攀登而上的酥麻快感,一而再地被迫停顿,继而再继续,这又无形间吊得秦素不上不下,更觉空虚难忍。 但他热烫的呼吸,以及直来直去地顶入,无一不是带着热烈直白的爱意,这种浓重饱满的情绪,完美地弥补了技巧上的缺失,反倒因为这种生涩,而让秦素觉得自下身蔓延至全身的温热酥麻,变得更加撩人难耐,她纵容着他这样的无意撩拨,心理与生理上的刺激都在不断升级。 “嗯……”秦素小腿打颤,脚趾蜷缩着勾起脚掌,足跟蹬着床单,下意识地挺腰抬臀,配合着原倾唇舌的动作,几乎是主动把花穴往他脸的方向送。 而她身体展现出的迎合与热情,又令得男人舔舐顶插的动作更加卖力。那顶入体内的舌头边缘不停搔刮着软肉,抽插间带得汁水淋漓飞溅。 “嗯……”原倾的鼻音有些沉闷,也许是因为他匍匐的姿势压迫了气管,也许是他必须要用很大力气才能压抑住自己想要立刻直捣黄龙的冲动。但这样混入秦素吸气呻吟中的持续低喘,性感得叫人头皮发麻双腿发软。 他的性经验完全来源于秦素,这样用手或者唇舌为前戏加些刺激花样的情况虽然有,但次数并不算多。这方面的技巧,他确实还没太掌握。主要是,还没来得及掌握。 毕竟他很忙,秦素的工作也忙,两人聚少离多。他的危机感不比陆秀峰少,光是想到后者能和秦素朝夕相处,就够让他吃味极了,所以每一次和秦素做的时候,他都带着某种按捺不住的急迫,亲吻或者爱抚的温存方式是他最常用的,秦素湿得很快,他会在那之后就直奔主题。 他实在太喜欢那种在她身体里抽插驰骋的感觉了,哪怕偶尔也会有些疑虑,担忧自己这样过于愣头青的毛躁“做法”,会不会被陆秀峰“比”下去,可秦素高潮时满面春情的模样,却又让他格外享受也格外安心,继而在下一次的性事时,依旧把持不住地想要快点进入她的身体。 那种肉体上的契合度,带来灵魂上的归宿感,让他一切热烈的思念都有所安放。 对年轻而之前从未经历过性爱的原倾来说,他只觉得眼前自己心爱的女人如同一座神秘的宝藏,每一次探索,都会有新的令他心悸的收获。 所以,每一次的小别,倒是的确胜新婚。 大概是“婚”这个字眼在心底打了个转,无端又触动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