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涨……”秦素轻轻推了下即使射精结束、也不肯就此拔出去的原倾。 年轻男人的身形没动,嵌在她穴里的阴茎却不老实,圆硕的龟头趁势抵着花芯轻碾一下,惹得她连连吸气,“嗯哈……” 穴肉顿时又不甘示弱地绞缩起来,像是反击,又仿佛一张馋坏了的小嘴,没吃够似地箍着肉刃使劲吸,柔软的媚肉紧贴肉茎蠕动不止。 “唔。”原倾的呼吸依旧粗重,表情却很无辜地对上她的双眼,凑过来啄了一下她的红唇,“秦素,好秦素,嘶哈……再等一会儿。” 等?等什么?椡槤載首蕟網詀閲讀⒏迷潞:??18.?o? 他射完已经有一会儿了,那儿却压根没半点要软的意思,还像根滚烫坚硬的铁杵似的插在她里面,加上刚刚花穴又被他“偷袭”了一下,在秦素看来,原倾的小心思简直昭然若揭。 但她只是慵懒地看向年轻男人,没说出自己此刻所想。 她软热的穴里含满了他的精液,又有她本身高潮产生的大量淫水,若是原倾的阴茎半软下去了,早就该顺着充沛的体液滑出半截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粗胀如初严丝合缝地把她里面塞得满满当当,要是按他说的,再等下去的话…… 秦素只是预想了一下接着可能的发展,本就敏感痉挛着的花穴就忍不住刺激,连连夹了几下埋在她穴里的那根肉柱。 原倾不禁再次闷哼一声,嗓音低沉而磁性,嘶嘶抽气,“唔……嘶嘶……” 他本就生得异乎寻常的好看,在聚光灯下耀眼万分毫无瑕疵的精致五官,近距离看时更是冲击力十足。而一旦他展现出弱势又粘人的神色,简直无往不胜地会让人对他尤其宽容。 更何况,当初正是秦素将他从那个黑暗无光的地下室带回地面,也带回了鲜活多爱的人间,他对她的依恋本就深深植入骨子里了,而秦素……又特别吃他这一套,会忍不住由着他,纵着他……这个纵,具体到此刻,显而易见将会是纵欲的纵了。 她有些想叹气,实际却是轻轻吸了一口气。感觉小腹又涨又麻,她勾住原倾的脖子,柔缓地呻吟了一声,“嗯啊……” 插在她花穴里的肉根继续硬邦邦的,堵在里面的精液淫水都没机会流出来,她实在被撑得有点难受。但高潮后的穴肉却很贪恋地持续夹缩着,一点点吞噬穴内残余的快感,好像是在回味,又好像是在挑逗和请求,总之,也将男人埋在里面的肉茎吸得轻轻弹跳。 “嗯唔,秦素……”原倾低喘了一声,欲火大盛,偏偏还继续用那种又软又黏的眼神看着她,似乎是在讨好,又似乎是在诱哄。 秦素看穿了他的意图,感觉他这样的表现真是有点坏,比直接继续做还要磨人。 真是的,怎么原先那么乖的男人,也好像有些学“坏”了?可这个“坏”,她又还挺喜欢的。于是她干脆挑明,“还想要?嗯?” 因为刚刚高潮了一次,她的身体还徜徉在余韵中,说话尾音轻微上扬时,就有藏不住的媚意露了出来,若有似无地勾着原倾本就没灭的心火。 她张口直接问,他也就不再弯弯绕绕,立刻点点头,“嗯,”他舔了舔她的嘴唇,还是用的那种舔糖似的动作一下下地来,语气里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