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腰间,立刻被按出了鲜红的印记,在白得耀目的软肉上,更显刺眼。 即使受着这自虐般的折磨,齐朔却还要问:“说不说?” “……”韶声仍然沉默。 她的痛呼仍然忍在,一声不吭。 接下来的是狂风暴雨。 齐朔面上的神色冷静,身下的动作却截然相反。 韶声的身子一直未打开,容纳他时只有疼痛,先时情动而流出的花汁已经干了,穴道生涩,之中每一块软肉都紧绷着抗拒。夹挤着他,不让他向前。 使他抽送之间,极为困难。 但他不在乎。 不说话,也不做任何安抚的事。 只是坚定地,凶猛地,不管不顾地,次次捣入最深处。 室内一片阒静,落针可闻。只有不知是谁的,偶尔忍耐不住,露出的几声喘息。 也不知是在惩罚谁。 汗水从额头冒出来。 脸颊烧得滚烫。 疼痛不知从何时变了质。 花汁又一次从身子里涌了出来。 一股接着一股,浇在齐朔的龟头上。 ——是他在对着她藏于深处的秘处,毫无怜惜地撞去。 猝不及防的刺激,使韶声想尖叫。 不、不行!心中仅有的清明让她忍了下来。 但它知道,它很快就又要消散了。 为了留住这丝缕的清明,她张嘴,狠狠地咬在了自己的下唇上。 舌头尝到了铁锈的味道,是血。 齐朔的眉头锁得更深。 他伸手撬开了韶声的牙齿,手指放入韶声口中,掰开她的下巴,不许她再咬。 身下的动作也愈加猛烈,专向着韶声的软处去,似乎已经将它蹂躏得肿了起来,缩在一旁,他稍稍一碰,就要委屈着,抖着任他施为。 可这还不够。 肉茎尽根没入,囊袋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像是要把整个人都楔进她的身子里。 他厉声再问:“说不说?” “唔唔——说!我说!”韶声再受不住了,崩溃地大喊出声。 因舌头被齐朔的手指压住,声音含混不清。 “好。”齐朔抽出了手指,声音又变得平和。 “是我嫉妒柳韶言!我嫉妒她能听你弹琴,嫉妒她能与你清谈论道!嫉妒你对她好!我不大度,我不配做将军夫人!行了吧!” 不管不顾地一口气说完这些,她的声音已经嘶哑了。 她还是忍不住。 韶声心里不禁涌起许多悲伤。 大概是在悲伤自己的不争气。 但齐朔对韶声的回答,似乎并不满意。 他扳着她的肩膀。将她牢牢压在镜子上。 湿润的嘴唇落于她的后颈,随之而来的还有冰凉的牙齿——仿佛在撕咬着猎物。 “柳韶言?数年前,于我全家遭难之时落井下石,我难道还要感激她?对她好?”他的声色更厉。 他收起了堵在她口中的手, 托着她的一条大腿,抬着折至她胸前,方便他更进一步。 韶声一直强忍的泪水,此时终于忍不住落下来。 她明白了。 他仍然不愿告诉自己,他精通琴艺。 与柳韶言能谈论的话题,柳韶声不配知道。 所以,他其实是在意柳韶言的,才会一直记着她的错处。 身后的冲撞,使她的大腿根不住颤抖,立着的腿直发软,稳不住身形。 她不得不将头抵在镜子上,才能维持勉强的平衡。 镜子上因此而沾了泪水,此时只能映见模糊的人影了。 齐朔看见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扬起头,离开镜子。 使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若他松手,她必要摔倒。 好像她的一切,都交予他掌控。 求他的恩典,受他的施舍。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