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春宵,听得真.楼衡一阵心脉賁张,进餐的动作不由得快了许多。 有别于真.楼衡的兴奋,楼衡则是觉得这话刺耳极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真.楼衡会喜欢任诗安这种不正经的女人,真不晓得真.楼衡进入演艺圈后,眼睛被什么鬼东西给糊到,会不爱专情温柔的柯怡顏,反而去爱任诗安。 简直可笑至极。 『不准去!你要是去的话,我和你没完!』楼衡的话里挟着威胁。 『哥儿们,我爽的话你也有好处啊!何必拘泥这种小节。』真.楼衡一面行礼如仪的与任诗安间谈用餐,一面在心里与楼衡打起交道。 楼衡一生只爱柯怡顏一人,哪怕结婚之后不如意消磨了两人的爱情,但他真没看上过其他女人,在感情方面而言,说他有感情洁癖并无不妥。 也因为如此,真.楼衡这番寡廉鲜耻的言论结结实实噁心到他,逼得他气极败坏的嚷嚷。 『这种女人送给我都觉得噁心,她根本不是认真的。』 真.楼衡不耐地嘖了嘖,觉得楼衡有点多管间事了。任诗安认真与否一点也不重要,他重视的是恋爱时是否刺激痛快。 『她不是,我更不是。』 真.楼衡毫不在意的表示,他勾搭女人数次,从没为哪个情人另结新欢而难过过。 『你!』楼衡听了为之气结,莫可奈何的喃喃:『你肯定是脑子给驴踢了,否则怎会不希罕真心,反而去追求逢场作戏。』 与其继续浪费唇舌与真.楼衡说道理,还不如集中力气抢得主导权,再一走了之。楼衡见这人一意孤行,也不再多言。 面对他的沉默,真.楼衡亦是乐得轻松,不再分神留意体内楼衡的动静,放开了手脚与任诗安调笑起来。 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楼衡所说的话仍是在他心里留下痕跡,使他在谈笑之间,不经意地比较起任诗安与柯怡顏二人。 看着任诗安点了要价不菲的餐点,却为了轻盈体态而象徵性的吃了几口后就放着不动,他就想起被幽魂佔据身体那段日子里餐桌上与柯怡顏的家常关怀。 感受着交握手间任诗安带有薄茧的手,他免不了想起柯怡顏的手。出自不同二人的手,同样佈着薄茧,一个是为了事业日夜苦练的野心,一个则是为了家庭辛劳操持的宽容。 听着任诗安令人想入非非的调情话语,他又想起柯怡顏温润无声的陪伴,说这类情话的频率屈指可数,却执着的以行动证明她的义无反顾的认真。 走神间,没听清楚任诗安说了些什么,就见她眼波流转的对自己拋了个魅笑。 「……」真.楼衡竟是忆起家庭出游日在海底隧道中柯怡顏的回眸。 阿衡。 阿衡,你还记得我们…… 阿衡,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来这里的事吗? 「刚刚你说什么?」被不断盘耳际的呼唤惊扰,真.楼衡惶惶望向任诗安,察觉到他大走神的任诗安已敛起几分笑意。 「我说你今晚还回去吗?」她的话隐隐挟有暗火,然而此刻真.楼衡没有多馀心力察觉到这点心思。 「抱歉,我头突然很不舒服,先走一步。」他抚着额,在任诗安霎时间冷却的视线中仓皇起身向外走去。 走了几步,似乎想起自己这样实在是很不给女方面子,又踱了回来:「单子我会先结,你慢慢吃啊!」 说完,也不管任诗安反应为何,甩头便快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