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没有药剂注射燕清的身体出现戒断反应,霍景融抱着她就像抱着一个火炉。随行的医生过来检查,很快就得出和霍景融预想的结论,是中了药但是还有性瘾发作的成分。 她柔弱无骨的倒在他怀里,像一只小猫一样在他胸口拱来拱去,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吐气如丝般娇吟着:“热……呜呜呜,好热,好难受,呜呜呜……” 私人飞机上,霍景融把燕清原本就已经大开的领口扯得更开了,漆黑的眼眸看着两团雪白绵软的乳肉随着她的动作,暧昧的上下晃动。 他冷眼看她因情热而在他身上厮磨扭动,冷峻的脸上下巴紧绷了起来。 就挺烦的,他不过是想要一个女人,结果事情越搞越乱,甚至未来的大舅子还和自己老婆搞上了,总之就很糟心。 霍景融烦躁的对着燕清的屁股狠狠甩了一巴掌,“啪”的一声十分响亮清脆。 失去理智的燕清完全沦为药物的奴隶,她不明白往日里疼爱她的男人为什么不仅不给她,还要打她。 燕清有些生气,用头顶磨了磨男人的胸口,不解气的张口咬住了男人单薄衬衫下的乳头。 她含住男人的乳头,用牙齿轻轻的啃咬,又用舌头舔了舔用力吸了两口,发现根本吸不出奶。 她“呸”的一声吐出乳头,眼睛雾蒙蒙的,像个小傻子一样看着霍景融哭唧唧的抱怨:“为什么没有奶奶?我要喝奶奶!” 她喊得好大声,一时间把霍景融喊得一愣。 霍景融额头的青筋跳了跳,看着她这副样子,几乎能想象的到这几个月她和自己的亲哥哥燕殊在床上玩得有多花。 虎口掐住她的脸,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了两个字:“荡妇!” 单手解开裤头,裆部鼓起来的一大团释放,胀大勃起的东西在空中跳了跳,直挺挺的对着燕清。 燕清现在可能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但是对这根东西却一点也不陌生。 柔嫩的小手握住粗大的性器,龟头顶在她掌心揉了揉,前面小孔流出的黏液弄得她满手都是。 她自己也湿得不行,小穴瑟缩着吐出一股又一股透明清液,她非常主动的扶住坚硬的肉棒对准自己的下体,双手扶在霍景融肩上,翘臀一沉,缓缓将整根性器坐了进去。 燕清攀着他的肩膀上下套弄,花穴里汁水横流,被撑得透明的小口艰难的吞吐着粗大狰狞的肉棒。 她一边摇晃着身体骑乘,一边说着淫词荡语:“鸡巴,要哥哥的大鸡巴……好粗!大鸡巴好粗……啊啊!清清要被大鸡巴肏死了!” “你叫我什么?”原本性器被她里面湿热的甬道包裹得很爽,一听她的话马上就冷了脸。 霍景融身体后仰,靠在私人飞机的软床上,没有任何动作看着燕清坐在他的性器上自娱自乐。 燕清很快就自己玩到了高潮,下体抽搐着绞紧了性器,层层迭迭的媚肉裹着性器吮吸。也有几个月没肏她,他也禁不住绷紧了腮帮压着?她的腰往下按,腰胯往上一挺,龟头破开宫口操进去抵着内壁射精。 燕清被浓稠滚烫的精液烫得哆嗦,霍景融闭着眼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