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叫人看见,我一时无处可去,只好过来你们这里作客,散一散身上血气。」 安然过来的正好,夏嵐和花惜晴将她迎进客房。夏嵐将兔子染上血蛊的始末告诉安然,又把装有血蛊解药的小袋子交给安然。 花惜晴说,「安然,你可别误会,我们不是故意要隐瞒你,只是当时你身体虚弱,我们担心你知晓实情后,会影响你调养,所以才决定,缓一些时日再告诉你。」 夏嵐附和着点头。 安然听完,脸上表情并没有太大的起伏,她歛着眉目,似在斟酌,半晌,她才轻起檀口,「我明白了。」 夕阳西下,昏黄馀暉,从半敞开的窗口,轻柔落进。 兔子从睡梦中转醒,迷糊中,她隐约听见有人在敲门,但她疲惫的很,没有过去应门。房门被推开,发出轻微的响声,兔子睁开眼皮去看,一抹红影正朝她走过来,兔子只约略看了一眼,便又随即将眼睛闔上,她想,是花姊姊过来看她了。 那人托起她的背,兔子能够感觉到自己躺入一个温软的怀抱。 「芯妤,时辰到了该吃药了。」 兔子挣扎的提起眼皮,花惜晴将药碗递到她面前,兔子接过手,迷濛地抬头望着花惜晴那张温和净白、秀緻脱俗的面容。这张脸过于完美精緻,反倒是有些不像凡人了。兔子忽然笑了起来,他们本来就不是凡人,他们是妖兽呀,他们这外貌皮囊,如何能跟凡人相比。 花惜晴见兔子不吃药,一直盯着她的脸傻笑,她奇怪道,「芯妤,你做甚这般看我?哎,你赶紧将药喝了罢,一会儿可要凉了。」 兔子离开花惜晴的臂弯里,她慢吞吞的将药喝下去,花惜晴在旁等她,兔子喝完后,将药碗交还,「花姊姊,现下是甚么时辰了?」 花惜晴看向窗口,外头斜阳隐没,天色渐暗,「已是申时。」 「原来已经到这个点了。」兔子顿了顿,忽又抬头问她,「花姊姊,安然呢,你可有瞧见她?」 花惜晴说,「安然在夏嵐房里商议事情,你方才睡得沉,所以我们便没叫上你。」 「噢。」 花惜晴收拾空碗出去,兔子看着房门口,一阵子,才躺倒下来,她不敌睏倦,闔眼睡去。 兔子睡着后不久,外面有脚步声传来。那人停留在她的房门口,随后,房门被推开,兔子被声音惊动,她嚶唔一声,下意识去看来人,她眼前一片模糊,只依稀瞧见一团火红身影,她呢喃自语,「花姊姊?是又到吃药的时辰了吗?」 安然将房门落锁,她缓步向前,迎着兔子恍惚的神情,走入室内。兔子虽看不清,但她耳朵不聋,那落锁的声音被她听得仔细,兔子犹疑道,「你为何锁门?」 安然从随身的包里翻出乾净的衣衫,冷不防听见兔子的问话,她好笑道,「我要换衣服,自然是要锁门。」 兔子被弄得糊里糊涂,她脱口而出,「可这里不是你的房间呀?」 安然脱衣的动作一滞,她回头去看兔子,兔子眼底一片迷茫,许是睡昏头了,尚未清醒。 安然失声笑了笑,她来到兔子面前,伸手轻点兔子的鼻尖,「你睡傻了?连我是谁都分不清了?」 兔子拧眉噘嘴,她努力想要看清眼前,可无奈她脑袋昏沉的厉害,她目光落在安然的脸廓上,细细描摹,似是在做辨别。 安然抚上兔子的脸颊,轻轻揉摸,她就着兔子的面前,倾身,吻上她的唇。 兔子唔唔两声,她受到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