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復存在。而那个民眾的表情也好了不少,挥挥手便说算了。 一场纠纷就这样消散在街头。 回到车上,姜成瑄忍不住好奇地问,「你经常这样路见不平就跳下车去处理?」 「为民服务嘛。」祈家繐淡淡地回答。 「你只是个助理。」姜成瑄又补充道,「我没有任何贬意,只是觉得助理不都是听命办事就好,为民服务是市议员、立法委员的事。」 祈家繐笑了笑说,「我在累积经验。总有一天,我也会坐上那个位置。」 「那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如果那位先生事后想想还是觉得很生气,或许议员可以帮他声张下正义。毕竟刚才在车上的只是个助理……」祈家繐模倣着姜成瑄刚才的语气,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又说,「再说,吴委员好巧不巧的正好是议员的政敌。当初如果不是他在党内初选挡了议员的路,他现在也是立法委员了。然后,我就可以接下议员的棒子去参选市议员。」 姜成瑄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 这个小动作没有躲过祈家繐的眼睛,「是不是觉得政坛上的尔虞我诈很阴险?」 「如果不这样,恐怕也没办法在那样的环境里生存吧?」 祈家繐有些宽慰地笑了。「难得你能这样明白我们的难处。」 「那是因为我觉得你刚才那路见不平的样子挺正义的。」 「谢谢。」祈家繐拍了拍姜成瑄放在腿上的手。「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被祈家繐这么一问,姜成瑄才想起自己匆匆忙忙地下山,心情又被傅品珍搅得乱七八糟,根本忘了盘算下山后该怎么办。 「如果没有地方住,不如到我那里待几天再决定。」祈家繐善解人意地说。 姜成瑄犹豫了下,最后还是答应了。因为她既不想回家,临时也找不到地方住,只能暂时依靠祈家繐了。反正,又不是没去过她那里。 「不过,这次可别再只留张字条就跑了喔。」 姜成瑄尷尬地笑了。「不会的。」 因为担心被愤怒冲昏了脑的傅品珍会出什么状况,钱雍曼小心地开车跟在傅品珍的车子后头,但没想到才刚上高速公路,傅品珍便把车开得飞快,活像要去衝锋陷阵一样,一不注意便跟丢了。 傅品珍一路风尘僕僕地把车开回市内,还遇上塞车,更让她气恼。她性急地朝前面的车子按了几下喇叭,见车速依然没有提升,决定走小巷子,绕过这一段路。 她直奔表哥的工作单位,市刑事局。找到人之后,直接便把从小莉那里问来的车牌号码拍到表哥的办公桌上。幸好办公室里只剩下表哥一个人,才没吓到旁人。 「帮我查查这辆车的来头。」 「我不是私家侦探。」傅品珍的表哥嘴上虽这么说,但他还是拿起纸条看了一眼,淡定地说,「这是登记在市议员助理名下的车。」 「你这么肯定?连查都不用查?」傅品珍意外地说。不只是意外表哥的记忆力,还意外姜成瑄的勾搭对象。 「为了避免在执勤的时候踢到铁板,有几个车牌号码是一定要记下来的,这个刚好就是其中一个。」 「助理的也要?」 「这可不是普通的助理。这位祈小姐背后可是一整个政治世家。」 「这么了不起?」 「她怎么惹到你了?是a到你的车子,还是抢了你的男人?」傅品珍的个性,身为她的表哥自然是知之甚详。 傅品珍翻了个白眼,「是女人不是男人。」 表哥手里的杯子缓缓地倾斜,直到杯里的茶水倒了出来,浇到他桌上的文件夹。他慌张地抽了整叠的面纸擦乾文件夹上的水渍。「你是开玩笑的吧?」 「这种事能开玩笑吗?」傅品珍已经被气昏了,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出柜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