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要帮你啊!”可别得寸进尺。 “那姐姐看着我就行了。” 一步步后退,被逼进墙角,谢雨宁双手抵在胸前推拒着他,“停——” 怪她平时不锻炼,他竟然纹丝不动,手掌下的胸膛随着他的轻笑而震颤。 逼仄的空间里只剩下他沉重的喘息,谢雨宁被笼罩在他的身躯之下,阴影投射之处连阳光都无法涉足。 他故意放慢动作,猎物的心中只会更煎熬,当齿尖终于落在了脆弱的脖子上,谢雨宁反而松了口气。 舌面是粗糙的,舔舐之后热度会随着皮肤渗透到内里,嘴唇一寸寸向上吮吸,轻轻地,热热地,不留下一点痕迹,吻得她不得不高高仰起头,直到展现出一副渴求他的姿态。 女人的喉咙也格外敏感,迟越捕捉到了她吞咽的频率,每一次咽下之时他就亲吻那处薄薄的皮肤,谢雨宁颤抖着拒绝,“不要……” 迟越单手撑在她身侧,只要她想,随时都可以走。 另一手忙碌地松开裤腰,褪下几寸,把肉棒掏出来,他甚至连手淫都不专心,一双眼全在她身上。 注视着她越来越迷离的双眼,微微沁汗的鼻尖,殷红的唇敞开一条缝,口中的舌尖缠着亮晶晶的水。 谢雨宁揪着他的衣摆,小臂被他冲撞着,她不敢低下头,也无法直视迟越居高临下的凶狠目光,她只能闭上双眼,紧紧抿住唇,被他顶撞时偶尔哼哼。 “唔。”叫得这么好听干什么,又没蹭你的穴,又没吃你的奶。 “姐姐……”你看起来很好亲,嘴唇很软,舌头很软,就算磕到牙齿了你也不会真的咬我。 迟越口干舌燥,心里燃着一团邪火,手中对自己越发粗暴撩草,随便撸动柱身,涎着水的龟头他理都不理,不知道他到底是在跟谁较劲。 “帮帮我,好痛。” 谢雨宁猛地睁眼,“才不要。” 前一秒还敢说她手笨,现在算什么。 他的掌心太热了,说不清是他本来的体温,还是接触了什么滚烫的东西。 手腕已经被他抓住了,湿润的肉冠贴着她的指腹卑微地求她爱抚。 他立刻舒服到叹息,一声声姐姐,宁宁,求求你…… 听起来毫无诚意可言。 谢雨宁恍惚之中收拢了手指,那家伙有着旺盛的生命力,喷张着血管在她掌心里游动。 “哈啊——”他干脆解放双手,肉棒沉甸甸地落在她的掌中,他还敢指挥,“宁宁,两只手。” “我不。”可是一只手托不住的,声音都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