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着的身体令她本能地感到难为情,尤其是心境转换之后,迟越已经不仅仅是她的弟弟了。 她将自己的身体、所有的秘密都向男人袒露,不管做了多么全面的心理建设,她现在还是害羞得要死。 迟越倚在床边,他的目光太深情太热烈,谢雨宁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顷刻间烟消云散了。 心里暗暗发誓要夺回主动权,此刻她提着腰坐在他身上进退两难,腿心湿漉漉地冒着水液,她根本不敢坐实,悬着的屁股只是轻轻蹭蹭他而已,龟头稍微往里挤一挤她就哼唧着提腰往上躲,双臂还抱着呼之欲出的胸脯,羞答答地想留住几分颜面。 不管怎么看都觉得她手忙脚乱的。 “笑什么笑。”她还恼羞成怒了。 迟越兜着她的屁股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就算姐姐想用骑乘来破处,他还舍不得呢。 “别骑上来,会很痛的。”凑近,嗅一嗅,蹭着她的鼻尖,抢着她周围的空气。 谢雨宁嗫嚅着双唇,他凑得太近太近了,无非就是想要求一个吻而已。 她用吻来堵住他灼热的吐息,心房颤颤,双臂紧锁着自己。 迟越专注地厮磨着她的唇瓣,等她开始呻吟了才探进舌尖,一切都很美好。 他慢慢引导着姐姐放开防备,将胸前的双臂解开,十指嵌入她的指缝,饱满的胸肉无助地弹了弹,谢雨宁羞赫地缩着肩。 哪里还有什么嚣张的气焰啊,还不是被他吻到意乱情迷,扭着腰胡乱地蹭他。 迟越硬得不行,气势汹汹地顶着她湿润地腿心,这个热度足够谢雨宁的思维疯狂发散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喧嚣起来。 床垫也随之一动,姿势颠倒,姐姐一败涂地地被压在身下。 “腰抬起来。”他塞了一个枕头进来。 她不安道,“这样就不痛了吗?” 迟越摇头,“我也不知道,痛的话我随时都可以停。” 双唇落在她的脸颊上,鼻尖顶着软肉微微陷入,学着小狗讨好着姐姐,亲昵痴迷地缠着她,叫她舌头再伸出来一些,“宁宁……” 他俯下身去的时候,谢雨宁寻求安全感拢了一大片棉被抱住。 不敢低头看他的动作,尽管能预料他的下一步,心脏还是被揪起放到漂浮的云层之上。 牙齿磕碰着她的脚踝,舔舐着,啃咬着,下一秒就被掌心覆盖、握住、拉开! 紧接着双腿被推高,腿心灌进凉风,双腿被架到他的肩上,腰肢酥软地被对折。 他亲吻着细腻的小腿肚,膝窝格外敏感高热,揉一揉捏一捏而已她就开始断断续续地嘤咛着。 仿佛强迫症发作,他仔细地在大腿的相同位置留下吻痕和牙印,极为缓慢地推着进度,呼吸喷洒在潮湿的腿心时,她突然生出一种大局已定的坦然来,“可以了阿越。” 迟越对前戏太有耐心,耐心地让人讨厌,让谢雨宁无端地承受了诸多折磨。 “还不够湿。”他喜欢看到内裤染上一线湿痕,棉质的和丝质的还不一样,今天这一条水痕漫得很快,跟随着指尖的引导,从线状向周遭漫开,手指离开时仿佛都能牵出丝来,“里面湿透了吗?” 他明知故问,小穴都已经被他插出靡靡水声来,姐姐悬空着腰,软乎乎地哼着,空虚地抱着被子扭啊扭,“湿了,都湿了。” 剥下内裤毫不费劲,压住膝盖,推高,水红色的一线淫靡彻底敞开。“姐姐,自己抱住腿。” 不抱也得抱了,她的双手被他摁在自己的腿弯里,还要打开腿心作出一副向他展示的淫荡姿态,“阿越——” 鸡巴重重地拍打着她的嫩穴,潮湿的甬道可以熟练地吞吃龟头,浅浅的抽插就叫她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