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她撞到车顶,所以每次深入都不能彻底放开,小火慢炖一般地把她折磨得细细出了一层汗。 “快一点。” “快不了。” 那就亲他,吻他,含着他的舌头吮吸,穴口泥泞得一塌糊涂,扭着腰、划着圈地磨,肉棒抵着宫口重重地碾! 可快感却迟迟不能冲顶!想被用力地插一插,插到烂熟、理智崩塌! 她反手解开内衣扣,高热柔软的胸乳塞进他手里让他随意把玩,勾着他舌头追逐,暴露在空气之中纠缠,“热死了……” 太窄,太热,姿势太憋屈…… 带着哭腔咬他舌尖,呜呜咽咽地,“能不能行。” 迟越全身都在克制,肌肉绷紧,青筋暴起,一手握住她纤细的颈,将她压上方向盘,赤裸着的小腹上皮肤白皙透亮,鸡巴的次次律动都能印出浅浅的痕迹。 “啊、啊啊——” 久旱逢甘霖,她不要轻风细雨,她要热烈狂热的爱将她彻底淹没! 她痴缠地配合,骚浪地吞吃着他的鸡巴,紧致的肉道挤压裹挟着巨根,她小腹颤颤,湿润的舌尖滑出口腔,透明的甜津涎成一道细线,在她的衣服上浸出一条细细长长的湿痕。 大手紧如枷锁,不管迟越如何挺动,谢雨宁都被他牢牢抓住,后背蹭得刺痛,每次挺腰试图逃离,都被迟越狠狠地压制,然后操得更深! “唔唔——要、要死了……” 她潮红了脸颊,在窒息中迎接绝顶的高潮! 痉挛的身体带着舌尖一同绷紧,表情崩坏,娇媚至极。 迟越射精的时候手掌卸力,摁着她的胸膛,抚摸着她的根根肋骨,姐姐抓着他的手腕再次痉挛,身体但时间内又一次强制高潮,水液极热。 “哈、唔!”迟越颤抖、两个人都脱力了,捏着她的下巴一吻再吻,姐姐全力交付给他,鸡巴挤到更深,射得一滴不剩。 他沉沉地喘息,安抚着姐姐颤动的身体,平息了许久,迟越把她的内衣扣好,衣襟捋平。 柔柔地贴一贴唇,亲一亲她额前汗湿的碎发,肉棒抽出的瞬间她配合着抬腰,迷你湿巾在他的口袋里捂了太久了,接触上来自带了一层余温。 仔细把渗出的精液都擦拭掉,谢雨宁双臂环绕着他,迟越仰头索吻。 事后清洁他太熟练了,一边吻,一边轻车熟路地拨开肉嘟嘟的阴唇,藏在腿心缝隙里的湿液也被擦拭干净。 “可以了,我自己来。”谢雨宁含含糊糊地握着他手腕,他的脉搏正在有力地跳动。 迟越却说,“专心亲我。” 情欲退去,舌尖还在柔柔腻腻地交缠,除了这样不知道还能如何表达爱意。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