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袋,递给詹逸杰:「我才做一个月而已,大概有一万九吧。」 他接了过来,但是没有打开来看,就只是默默的看着袋子。 「对不起,我只是想帮你,但是...如果被你知道的话,你一定不会让我继续做。」 「方巧夏,你不是快考试了吗?」 「喔,是阿,哈哈哈...」她苦笑。 詹逸杰深吸口气,轻轻的,吐出一丝沉溺的白烟,他把牛皮纸袋塞回方巧夏手里。 「为什么你不...」 她话说一半,詹逸杰就蛮横的把她拉往自己怀里拥住,方巧夏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反应不过来。 「傻子。」詹逸杰耳语,大又温暖的手紧紧搂着她,深怕她会逃走一样。「请你相信我。」 这是在做梦吗?我可能发烧,脑袋烧坏了…。方巧夏觉得头好沉、好晕,身体也热的发烫。「相信什么?」 「相信我,我自己可以,钱的事情你真的不需要担心。」他温柔的抚摸方巧夏的头发。「谢谢你。」 方巧夏感到一阵鼻酸,挤出一点力气说:「什么忙我都愿意帮,我可以一直黏着你吗?」 闻言,詹逸杰把她抱的更紧了,手也跟着颤抖着。「…我可以相信你这句话吗?」 她的脸上绽开笑靨。「但是,被我喜欢也是很累的。」 一滴男儿泪滴落在方巧夏的发上,此时两人的心已经悄悄连线,无论冷冽的寒风有多么强劲也吹不断。 「巧夏,其实我也…」 滴答,滴答。 一股暖和的触感袭来,她吃力的睁眼,房间昏暗,虽然这里是她的房间没错,但是在这之前的事情已经有点记不清了。 詹逸杰抱我了,好像还说…方巧夏想要起身确认自己的记忆是否只是梦,却发现自己被人从身后抱着,没办法动。 「啊…」方巧夏忍不住发出声音,那个正抱着她睡觉的人就是詹逸杰。 碰咚、碰咚。她的心跳瞬间加速好几倍,眼睛就算再闭起来也无法入眠。为什么他跟我一起睡?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梦有那么长? 这么幸福,真的可以吗? 「你发烧了。」詹逸杰小声的说。「你后来晕过去了呢。」他似乎在笑着。 「你这样会被我传染。」虽然方巧夏这么说,但是她可开心的很,开心到不敢相信这些是真的。 「没关係。」他挪动了身子,将方巧夏跟自己贴的更紧。「赶快睡吧,晚安。」 方巧夏发现自己正枕在詹逸杰的手臂上,即使房间内没有开暖炉,她仍然觉得温暖极了。啊,如果能永远停在此刻就好了,只有我,只有你,不会再有别离,不会再受伤。 「我爱你。」她转身,将脸深深的埋进他的胸膛。 『永远到底是什么呢 是夜色里闪着萤光的浪还是那暖暖的海风 是我们脚下湿润的沙岸还是你迎着风的 羞怯微笑的面容 永远到底是什么呢 是渴望了千年的那一吻还是紧拥里的温存而那令人窒息战慄的幸福啊 是耳边汹涌起伏的波涛 一波一波地前来 将我们深深葬埋 (我爱,让我好好地端详 你,好能永远不忘记)』 ——席慕蓉《时光九篇.海的疑问》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