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粒粒地解开,吻便越来越往下…… 天色微亮,两个昨夜在医院值班的年轻护士,打着哈欠经过亮着灯的走廊,其中一个眼睛半眯着往外面望,惊讶地发现鹅毛般的雪竟然下了一夜,医院中间的大花圃被盖上一层厚厚的白被。 “今年雪下得好大,真好看!” 另一个摇头,“好看有什么用,天冷地滑的,等着吧,这两天肯定会有不少摔伤的送进来。” “诶,不是说昨天进来一个车祸的帅哥?陈医生处理的伤口,你在旁边看着对吧,怎么样,真帅还是假帅?” “真帅,但人有女朋友了,热恋期,缝针都手牵手呢,你就别想了……” 护士笑着打趣的声音随着脚步越来越远,全然不知自己口中的帅哥方才就与她们隔着一扇门的距离,躺在床上被弄得水深火热,大脑发昏。 病房内,空调温度开得高,门窗关得紧紧的,纵然外面再如何冰天雪地,屋子里头的人也冷不着。 段天边听着走廊上传来的动静,手下的动作非但没停,反而变本加厉。 她两指环成个没法合拢的圈,箍着那根被她玩了半个多小时还不让射的,赤红勃发的鸡巴上下撸动着,每每撸到水淋淋的龟头,她便猛地将手指收紧,嵌着那一圈冠状沟速度极快地旋转套弄。 “啵唧啵唧”的水声和急促的呼吸声混杂在一起,色情得让人浮想联翩。 圆硕的龟头在那个小圈里挤进去又挤出来,爽得傅子琛忍不住浑身发抖轻颤,脸色潮红,赤裸漂亮的身体绷得很紧,控制不住地微微挺腰,几乎又一次到了要射的边缘。 段天边却在这种关键时刻突然停下,恶劣地用拇指轻轻堵住顶端不断流水的小眼。 “段天边!”傅子琛浑身是汗,压着喉间的喘息哑声喊她的名字,简直是有些羞恼了,“你……第叁次了!” 他右臂打着石膏,左手被段天边用那根皱巴巴的领带绑在床头,动都动不了。 傅子琛今天第叁次后悔,他就不该答应段天边玩什么控射,临门一脚却不能射出来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他感觉自己昨天从停车场出来的时候都没这么狼狈。 回回快到临界点,回回都被强行逼退那股射意。 果然前面那些都只是甜头、糖衣炮弹!他就不该……不该同意把唯一那只能用的手绑起来! 段天边抚摸着他轻颤不止,满是汗水的腹肌,又俯身过去亲他的脸,他的下巴,他的胸口,唯独不继续摸他那根憋得青筋凸显的性器,孤零零地把它晾在那里。 这回连碰都不碰了。 傅子琛:又爽又生气! 他闭着眼,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着,努力平息那股欲求不满的躁意。 这幅画面实在是色情又性感,上一刻还那么朗月清风的傅子琛,下一刻就被她亲手弄成了这副欲望爆棚的模样,段天边心情很奇妙地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又去碰了碰那根晃晃悠悠的几把,问,“真的这么舒服吗?” 傅子琛不理她。 要么让他射,要么别跟他说话。 “好吧。”段天边可惜地叹气,低头亲了下他紧绷的小腹,“最后一次。”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