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衣服?我不要穿啊!” 倪舒气愤地用被子把自己裹成粽子,坐在床上装死不动。 “那这件呢?” “这件也不穿!” “这条?” “不穿!” 她看着阿诺德站在打开的衣柜前,把柜子里的衣裙一件一件拿出来让她挑选。 可这些衣服无意例外都只能称得上只是一块布料! 到底是谁做出来的这种可恶的东西的,设计师肯定是个色情狂!别让她知道知道这个设计师是谁,不然她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不穿不穿……” 倪舒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她坚决不会穿这种羞耻的衣服出去吃饭的,她不要面子的吗! 她盯着阿诺德,他给自己穿的衣冠楚楚,结果还给她穿这种东西?凭什么! “你不穿那只能光着了。” 阿诺德把手里的衣裙重新挂回衣柜里,靠在衣柜上抱肘居高临下地乜向她,“或者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继续饿着。“ “我不会把饭给你从餐厅端到卧室的。” “倪舒,你是俘虏,摆正你的地位。” 阿诺德看着她倏忽气恼地瞪圆杏眼,显然是陷入了纠结之中。 不知为何,他看到她被他逗恼之后而感觉开心。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阿诺德懒洋洋地补充,“你最好快点,要不我就自己去吃饭了。刚好我也饿了。” 他转过身从衣柜里拿出他比较喜欢的那件黑色长裙,看起来十分随意:“快点,就这件吧,穿好了带你去吃饭,吃完饭去洗澡。” “快点,需要我过去给你穿?” “内衣呢?” 倪舒盯着他问。 明白这间屋子是用来做什么的士兵怎么会准备这种东西。 “外面没有别人,不穿也没事。” 倪舒的表情十分精彩,不过当她看到阿诺德不耐烦地看了一眼腕表后,她只能忍着不舒服,不情不愿地推开被子从床上爬了下来。 只是穿个衣服,总比饿死在异国他乡好。 阿诺德欣赏着她露出遍布红痕的玉体,这副画是他的杰作。 脚尖踩到地面的那一刻,倪舒的腿一软,差点摔到地下。 她倒吸一口气,他做的太过,肚子里还被灌满了交合的体液,小穴里放置的东西也有轻微的感觉,方才在床上躺着还好,一走路就格外难受。 倪舒不禁皱眉,停下来慢慢适应。 阿诺德见她难受,不再为难她,立马拿着衣服过来。 “抬头。” 他笨拙地把衣服从她的头上套上去,因为是第一次给女人穿衣服,他对着倪舒无措地思考下一步该如何下手。 倪舒向来做事亲力亲为,不习惯被别人服务,何况现在自己赤身裸体面前还杵着个异性,虽然他们已经做过了世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