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霏,我刚查到贺臣的母亲确实还活着,而且她生前……啊——!” 我看了眼自己半挂在身上的吊带睡裙,又看了看转过身面壁的池盛。 池盛的耳朵红了:“我啥也没看见,你换衣服吧。” 我把另一边的吊带也扯下来,睡裙浅浅挂在胸前两团软肉上,露出中间深深的一道乳沟和乳肉的大致轮廓。 凸起的乳尖在平滑的丝绸睡衣上也格外显眼。 我骗他:“换好了,下次进来记得敲门。” “好的,对不起。” 池盛信以为真地转过身。 “啊!你,你这个,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我去书房等你!” 他破门而出,叫得像被流氓调戏了的黄花大闺女。 我在被窝里笑了一会儿,下床换了身宽松的衣服。 那天过后,除了他脸红结巴的次数越来越多,我和他之间的相处毫无变化。我们还是在同一屋檐下分房睡,池盛也丝毫没有想要进一步的暗示。 于是在离开贺家后,我度过了开荤以来最漫长的一段空白期。付泽碰不得,池盛又不敢碰。 身体里的淫浪因子在叫嚣着空虚,渴望着肉棒的造访。 既然池盛不想,那我就勾引到他想,不过分吧? 书房内。 池盛已经恢复了平日里公事公办的严肃样子了。 “你怎么看?” “她的行踪那么难查,要么是在躲贺家,要么是已经被贺家控制关起来了。” 池盛附和道:“应该是后者。因为我这里刚查到她的身份还是激活状态,系统就被拦截了。之后再去就啥也看不到了。” “你查到被拦截系统的IP了吗?” “是海外IP,大致地理位置是意大利的锡耶纳小镇。” 我看了看池盛的平板,笃定道:“贺家名下有一处住宅在那里。” 看来这些年,贺父一直把贺母关在一个任何人都靠近不了的地方。 怪不得贺臣锁我锁得这么熟练。 “你咋知道?” “我哥之前带我去那边住过一段时间。” 池盛:“你哥带你去那边干啥?” 我:“还能干什么,换个新地方做爱啊。” 池盛:“……” 池盛:“你这个……” 我帮他接上:“不知羞耻,没羞没臊,到处乱搞的女人。” “……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呀?”我凑近池盛,勾住了他不断向后退的脖子,在他耳边呼热气,“觉得我很随便,后悔答应跟我在一起了?” “不是的。”池盛红着脸别开眼睛,“霏霏,你不用这样我也会帮你查的,我都答应你了。” 我学着池盛那天晚上求人的卑微语气:“那你教教我,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对我做些别的什么?” 池盛深吸了一大口气,低下头把我往外推了推。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一般不是得结婚之后再做吗?” “你想跟我结婚?” “不不不……呃,也不是不想。”池盛眼睛一闭,“我们得一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