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恋爱只有跟着当下的心情走才最快乐。 管他什么环境因素、吊桥效应、新仇旧恨的。 至少现在的这片孤岛上,我燃起了想跟贺臣好好谈的心。 * 半夜不知道几点,我看到一个人影在房间里晃荡。 不是说是孤岛么?怎么还有别人? 半梦半醒的我摸索着枕边人:“……哥,哥?” “嗯。”那个人影应了一声。 我揉了揉眼睛,眼前贺臣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 “哥,你半夜不睡觉干嘛呢?” “……对不起,吵到你了吗?” 贺臣现在几乎每天都把“对不起”挂在嘴边,像是什么免死金牌一般,小心翼翼地不惹我生气。 每次他这样的时候,我都会吻他一下,告诉他没必要这么小心。 有时候吻着吻着就挑动了彼此的性欲,不分地点地开始做爱。反正岛上就只有我和他两人,野战也无所畏惧。 我下床看他不断敲打着下颌的动作:“下巴怎么了?” 贺臣托着下巴,嘴巴一张一合,上下鄂发出了“啪啪”响的声音。 “别,我看看。”我连忙上前把他摧残自己的双手拿开,轻轻揉着他的下巴关节处,“是这里疼吗?什么时候开始的?” “今天。”贺臣顿了顿,“应该是说话说太多了。” 我:“?” 我:“什么?” “下颌关节紊乱。没法根治,只能尽量调整闭合角度。” 亏我还觉得贺臣的下颌线十分清晰凌厉,帅气的很。 帅气的代价,竟如此之大。 “揉一揉会好受些吗?” 贺臣点点头。 男人坐在那边乖乖地仰头看着我,好像眼里只看得到我一个人那样,让我一瞬间有种把一匹头狼哄成狗子的错觉。 我亲了他一口:“那像这样的接吻会受限吗?” “应该……不会。” 我忍不住笑了笑:“哥,我们俩好像都挺不会说谎的。” 贺臣也笑了:“嗯,遗传吧。” * 今天的风浪不太平静。 这天我在沙滩上写字的时候,树枝被突如其来的浪潮卷走了。 我想再找根树枝时,无意间看到了停靠在角落的一艘船。 船上隐隐约约还有几个人影。我蹑手蹑脚走过去想一探究竟,发现那几个身影有点眼熟。 我故意咳嗽了一声。 保镖们手忙脚乱地收起扑克牌:“少爷,我们要启航吗?还是再回去拿点货……啊?小姐!” 我望向一旁给贺臣默默发电报的德叔:“你们还兼职当船夫呐?” “……” 保镖们一个个低下头不敢说话。 良久,我转身想走回木屋时,德叔叫住了我。 “小姐,其实少爷他还是很关心你的。”德叔从船里掏出一盒维生素,“他怕你营养不良,还往饭菜里加了这些。” 木屋内。 贺臣见我回来时,破天荒第一次没有主动跟我搭话,面朝着灶台假装在做饭。 脸都快贴到灶台上了。 我走上前挂在他身上:“哥。” 他背部肌肉紧绷着:“……对不起,我只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儿,让你待得舒服些,我没有想要再囚禁你的意思。” “让他们多买点衣服带过来呗。哦对,还有卫生巾,要加长加厚的那款,我月事快到了。” 贺臣转过头疑惑地看着我,我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瓣。 嗯,触感和我哥一样,外冷内热。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