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抬起迷朦的眼,她岌岌渴求的清冽气息随抱着她的男人一起消失了,而此时居高临下立于面前,以审视目光俯视她的男人,是白逸。 “为什么不让我参加宴会?” 见少女不答,白逸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充溢整间浴室的光元素却再次波动,似乎有一股神秘未知的力量与他不断拉锯。 男人英挺清朗的眉渐渐沉下。 虽然看不见,但他可以肯定,这里还有第三人。 白逸蹲下身,捏起少女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淡淡逼问:“谁来过这里?” 听见这句,阮卿卿一个激灵,即便周身燥热仍在,混沌神志却立刻清醒了大半。 他知道了?! 此时二人门外的晦暗角落里,温润英隽的男人黯然伫立。阮季升尝试了数次,想要复原至他进入前的正常时间,然而那里的光元素太过浓郁,他的异能受到干扰,几次都回溯失败。 无奈之下,他只能选择离开那个地方再使用异能,但空间变化后一个无法避免的弊端是,时间控制的有效起点也随之重置,他只能最大限度地剥离白逸撞见他抱着少女的记忆,却无法彻底抹去白逸对光元素波动的感知。 男人暗叹一声,如果可以,他并不愿抹去自己的存在。但也许他的宿命就是如此,如时间般悄无声息地陪伴在她身边,不被任何人察觉地完成使命,无声无息,无人在意。 水雾缭绕的明亮浴室内,阮卿卿正陷于水深火热之中,源源不断自小腹涌起的热意倏然提醒了她,她现在是中了春药的状态,神智不清,自然回答不了他任何问题。 她强压下内心慌乱,顺势环住白逸的腰,攀在他胸膛上蹭呀蹭,娇喘喃喃:“要……要……” 被那柔若无骨的触感贴上,白逸锐利的诘问立时卡在喉间,随凸起的喉骨艰难滚动了下,他大掌抬起,探向少女下身。 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阮卿卿嘴角微翘,像一只诡计多端的小狐狸,然而下一刻,她得逞的笑容僵在唇边。 白逸并没有对她做什么,炙热的手掌只贴上她的小腹,淡淡白光亮起,一股暖流自掌心汇入,竟缓缓消解掉了周身反复迭起的难耐酥痒,紊乱的燥意瞬息间荡然无存。 “现在说吧,有谁来过这里?”男人看似慵懒风轻的语气,暗含凛然压迫。 阮卿卿红唇无措地颤了颤,她竟忘了,光系异能也可治愈。她太自以为是了,也许从一开始,光系白逸就不打算碰她。 ?m.dGLHTOyoTA.coM